是的,这便是与众不同的常玉。作为早期留洋西方的亚洲东方艺术家,常玉与林风眠、藤田嗣治三位堪称吸收西艺成就自我的启蒙典范。他们在受其时的野兽派等西方现代主义影响的同时,并没有丢失本民族之根性,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艺术道路。林风眠的风景画深受塞尚影响,人物画则是以中国古典仕女图结合野兽派表现技法之改造。常玉与藤田嗣治都受莫迪里阿尼与马蒂斯之影响,藤田嗣治的人物画有鲜明的浮世绘底色,常玉笔下高洁冷峻的线条则蕴藉着无所不在的东方气韵。正因为常玉笔下的东方气韵相较于藤田嗣治更为浓郁,而在作品形式上藤田嗣治更贴近西方视觉,这种文化土壤的差异也大大提升了西方人理解常玉的门槛,不是深味东方底蕴者都很难欣赏常玉画作背后的东方特质。在精神取向上,如果说林风眠的“些许忧郁”是人间烟火的遗留,藤田嗣治的“乳白裸女”还徘徊在学院凡间,那么,脱胎于贵族小资的“常玉式高洁”已升腾为东方仙气,在心灵深度刻画上,常玉明显来得更为高致。如此的常玉或许还不够宏大恢弘,却已足够独特卓然。
小鹿
常玉生前寂寂无名,死后名声大噪,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了一生,这才是他永远活在人们心中的价值。
常玉非常遇,有如今近两亿港币的《曲腿裸女》为证。
常玉非常遇,与其说常玉卖的是不可再世之才华,不如说常玉卖的是遗世的独立与寂寞。
在区区眼里,不出世的常玉是忠于自我坦荡的张爱玲,是中国近现代版的倪云林。
他是衣衫褴褛的闲云野鹤,却活出了“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玲珑剔透。
“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如此的常玉是何其璀璨!如此的常玉是何其幸福!
读懂常玉,便读懂了人间向往高洁的灵魂。
国画一词起源于汉代,汉朝人认为中国是居天地之中者,所以称为中国,将中国的绘画称为“中国画”,简称“国画”。 在中国画中,有一些词汇的出现频率很高,了解和掌握这些术语,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欣赏中国画的美
当地时间10月10日下午,瑞典学院常任秘书马茨·马尔姆(Mats Malm)代表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宣布,将2018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Olga Tokarczu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