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茶经》所说“上者生烂石,中者生栎壤,下者生黄土”,实际上总结了原生茶树的生长环境。毕节喀斯特资源丰富,酸性土壤分布广泛,山林坡地透水性好,高海拔低温度,寡日照多云雾,非常适宜茶树繁衍。生活于斯的人们很早就开始人工繁育古茶,精研制茶工艺,使之成为这片云雾山谷的美好物产。
香高馥郁、鲜爽醇厚、汤色明亮、回味悠长,有许多人因为古茶的动人心魄,选择追随古茶。
金沙县源村镇,至今流传着名士张功锡的传说。他看中了漫山遍野的野生茶,决定来此定居,三代经营茶叶,成了百万巨富。
而在纳雍县姑箐村,宋安品是宋氏家族因茶而迁的第十代。纳雍姑箐村,因存有众多小乔木型古茶树而闻名。我们站在一株一千六百多年的古茶树下,四周草木莽莽,丛生如海的青蒿,高大的漆树、枫香树,漫山遍野不知名的野花,混合出神秘而悦人的香气。村民王鹏从树上摘下几片嫩茶递给我们,放进嘴里,丰茂自在的野意顿时席卷而来。这滋味层次极为丰厚,比苦味和药味的集合更加浓郁,更具标志性的是若隐若现的幽兰香。
海马宫村村主任简永康家中,依旧悬挂着乾隆年间先祖简贵朝的得中解元时,所刻的牌匾。他告诉我们,简氏一族,同样是为种茶,迁居到海马宫村。
简贵朝为乾隆年间举人,入翰林,历任文登知县、礼部清吏司主事、国子监祭酒,工书法。而他的后人简永康,忠诚地传承着海马宫贡茶的制茶工艺。
时至今日,这样的故事依旧持续着。在太极村,村路左弯右绕通向群山深处,张万登在路上车行如鱼,不时停下,回应沿路乡民的热情招呼。张万登二十岁就出门打工,三十多年后却因古茶的吸引重返故里。
古茶与人的感情是如此复杂纠葛。在最艰难的时节,有人选择伐树种粮,也有人坚持传承,但不论如何,古茶始终是这片山野心底最柔软的香气。纳雍姑菁村,山间有两株雄雌相伴的夫妻树,茶果累累,摇曳生姿。
“摘茶人自忙。月团犀腌斗圆方。研膏入焙香。”北宋文豪黄庭坚曾为古茶留下长短句。人与古茶的共生,在时光里投下影子,在毕节这片高原上,茶不是阳春白雪,茶是平凡日子堆成历史的锥面,是人间贵重。人立草木间,就组成汉字的“茶”。
新疆地处我国西北边陲、亚欧大陆腹地,是古丝绸之路的枢纽,也是东西方文化交流汇聚之地,更是中华文明向西开放的门户和中介。曾经,一部悬疑影视剧《鬼吹灯》火爆,讲述了“楼兰”“精绝”等古国的神秘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