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梦蝶、梁祝化蝶,这种超脱灵与肉实现生命形态自由转化的情怀称得上奇特;聊斋里背负故事的妖鬼甚至让郭沫若惊叹“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杜丽娘死而复生的情节更是把浪漫演绎到极致。
正是因为这点“浪漫主义”的催化,我们并不会把妖鬼放在对立面,也不会为世界划分界限,而是始终相信一切存在都是自然之道,甚至想象力一上来还可以穿越生死、超越物种和打破身份限制。
在封建体制下的神话文化作品中,主角心不为形所役,情不为生死所役,所谓的中国式情怀本质上其实就是中国人对于自然、对于道的情怀了。
(部分资料来源于:《山海经》神怪形象流变研究)
刘力文著,《山海兽》,中信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