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街里有诗坛聚会
在宣武门外大街西侧,自东向西排列着一组南北向的长巷,明时称将军教场一二三四五条胡同,因军队演武、操练得名。清代沿用,并且改称校场头条至五条。在这组胡同的中段,有一条横贯东西的短巷——芝麻街。芝麻街最早见诸史籍于清末朱一新编著的《京师坊巷志稿》:“芝麻街,巷西井一。尚絅(jiong,三声)堂集:偕琴南移寓芝麻街,地有花圃,闲旷特甚。”随后出版的《燕都丛考》加以引用。
《尚絅堂集》的作者刘嗣绾,字简之,号醇甫。江苏省常州人。早游京师,知名于时。嘉庆十三年(1808年)会试第一,嘉庆帝赞曰:“朕久知其名,可谓得士矣!”此后他被授编修,并拜师翁方钢。道光元年(1821年),刘嗣绾掌东林书院。同年,因母丧,哀伤过度而病卒,年六十岁。
《京师坊巷志稿》中引述的关于芝麻街的文字,出自刘嗣绾作于甲戍年(嘉庆十九年,即1814年)题为《程春庐属题其夫人花卉册》组诗第三首中的小题,原文为:三月八曰偕琴南移寓芝麻街,地有花圃,闲旷特甚。这段文字可以证明芝麻街的得名不会晚于清中期。
十几年前,著名作家肖复兴通过考证提出:芝麻街曾是林纾在京的故居之一的观点。在《芝麻街:林琴南》一文中,肖先生写道:“《燕都丛考》引《尚絅集》说:‘携琴南移寓芝麻街,地有花圃,闲旷特甚。’看朱碧森著《林琴南传》和叶祖孚先生文章,写晚年至死的林琴南,一在下斜街,一在校场口,芝麻街紧挨下斜街,就在校场口一条到六条之间。应该说,林琴南是先住永光寺,后移居芝麻街,所谓‘畏庐’,指此两处。”
肖先生此论一出,很快得到学界首肯并被广泛引用。老实讲,肖先生生长于北京南城,作为文坛大家,又精于考据,我是由衷敬佩的。不过,有关林琴南故居的观点,我却无法认同。
马家窑文化四大圈纹双耳彩陶壶、西汉彩绘茧形陶壶、唐代彩绘陶骆驼、宋代白釉刻花碗、明代绿釉陶床……经历了漫长的12年回归之路,796件流散意大利的中国文物终于回到了祖国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