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时期,囿与圃转变成“苑”,这是在囿的基础上加以建筑,专为皇帝设的行宫。上林苑是中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苑囿之一。据《汉书·旧仪》载:“苑中养百兽,天子春秋射猎苑中,取兽无数。”汉武帝还常令“宫女泛舟池中,张凤盖,建华旗,作濯歌,杂以鼓吹”。园林活动除了传统的射猎游乐,观赏宫室建筑与园池,还有瑰丽的歌舞。司马相如的《上林赋》,更是将上林苑奇景胜状之巨丽,描绘得淋漓尽致。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古代园林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期。文人雅士玄谈玩世,寄情山水,以风雅自居。囿苑营造从人工开始转向取法自然山水,造园不再追求宏大气势,而在于匠心技巧,再现自然。此时,王羲之的“兰亭集会”,西晋石崇的“金谷园之会”,东晋陶渊明的“斜川之游”以及谢灵运的“山泽之游”,与历史上颇负盛名的园林一道,成为了千古流传的佳话。
隋唐时期,科举制度、道、释、儒并进发展,促发了文人园林的兴起,文人清雅的园林及生活方式,得到社会认可并占据主导地位。唐代王维的《辋川图》是园林题材绘画的先驱,辋川别业是其于山溪的隐居之地,这里茂林修竹,亭榭掩映,船舟行于水上,往来儒冠羽衣,弈棋饮酒,投壶流觞,意态萧然。自此,“辋川”一词,已然成为中国历代文人心目中的圣地和山林诗意栖居的代名词。
两宋时期,出现了大量以山水画入园的写意山水园林,诗画与园林互相影响。北宋李格非的《洛阳名园记》中,记述了当时闻名的19处园林。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六记载:“都人争先出城探春,州南则玉津园外学,方池亭榭。玉仙观转龙湾西去,一丈佛园子、王太尉园,奉圣寺前盂景初园,……大抵都城左近,皆是园圃,百里之内,并无闲地。”这描写的是清明时节,北宋京都之人皆到城外园林之中寻找春天的痕迹。南宋偏安一隅,私家园林也多集中在苏、杭一带,在《梦粱录》《武林旧事》等文献中也多有记述。南宋周密在《癸辛杂识》中记:“山水清远,升平日,士大夫多居之……故好事者多园池之胜。”宋代游园风尚之流行,不论老少,不论贫富,皆参与其中。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