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户城日渐繁盛,町人阶层富裕起来,町人也就是一些中下层商人,他们位于士农工商的最下层,有钱无地位,对世事的无常深有体会,他们不吝于一掷千金,享乐于温柔乡中,但又感叹于世事人心莫测,命运倏忽幻灭。所以即使是身处奢华温柔之境,他们既有一掷千金的豪爽,也有抽离之外的淡淡忧戚。当时最为有名的就是江户子,这些江户时代外表花哨的少爷,他们性急易怒富于武士的男子气概,而生活方式又轻浮,人情味足多愁善感。他们看不上那种召之即来的艺妓。而欣赏于绝不轻易屈尊的游女,江户子和游女皆带有底层人的冷峻粗粝的真性情,又有几分虚拟贵族的风雅。
吉原八景园滨溪斋英泉
最为形象地道尽町人与游女关系原委的是江户时期的浪子——藤本箕山,他总结了一套“色道”的意气说,这套理论将身体审美化、感官精神化。他认为过于执着则不美,被道德束缚也不美,只有保持着“入乎其中又出乎其外”的疏离审美姿态,既有吸引又有抗拒、既有融合又各自独立,才是色道美学的至高境界。
所以就不难理解浮世绘画师笔下的游女形象会呈现出某种冷峻超然的姿态。真正柔顺娇媚的女子反而在江户子看来反而不认为是最美的。
如果说儒家和道家是中国人面对现世的精神指引,中国人回避不净阴暗的事物,乐于以正面乐观的态度面对世界。而灾难频发的日本,禅宗的无常观则深深影响了日人的精神观,古典时代的物哀美学,江户时代的意气之说,这些不同的理念影响了浮世绘不同于中国绘画美学的独特情调。
(文/刘鹏飞)
3月24日,赵同泽在工作室里打磨刻刀。74岁的赵同泽是山西太原一名开挖掘机的退休工人,他从儿时起就喜欢在胶泥上刻画,一把凿刀、一盏明灯、一块石头,老人坚持了数十年。
昭君出塞(行书中堂、版画)霍国强为纪念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昆曲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20周年暨明代戏剧家梁辰鱼诞辰500周年,3月16日至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