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年推出的“南张北齐——张大千齐白石书画艺术特展”,为我们提供了关于中国画的不少全新视点。其中很重要的一个,便是中国画的“工匠精神”。
众所周知,中国画是一门高雅艺术,而高雅艺术忌讳同时也应排斥的便是工匠、画匠和匠气、俗气。这里的工匠、画匠指的是画品和风格,而工匠、画匠必成匠气、俗气,匠气、俗气又必出工匠、画匠。如清代沈宗骞《芥舟学画编》认为画俗约有五,曰格俗、韵俗、气俗、笔俗、图俗,而倡导“高雅、典雅、隽雅、和雅、大雅”。雅俗如水火,不能相容。
这一雅俗之分的关键,一直在中国画坛延续着,如刘海粟先生1923年在上海美专作《制作艺术就是生命的表现》演讲中所说:在宋有画院,以画试士,画风极一时之盛……但是他们作画,自己并没有主观感受,仅仅是顺从画院规定的格式以博帝王的欢心,所以院体派的画千篇一律,好似刻板一样,有工艺的价值,而没有艺术的精神。这种仅以技巧为主的画,完全为别人所支配……明末清初,八大、石涛、石溪诸家的作品超越于自然的形象,是带着一种主观抽象的表现,有一种强烈的情感跃然纸上,他们从自己的笔墨里表现出他们狂热的情感和心灵,这就是他们的生命。他们不受前人的束缚,也不受自然的限制,在他们的画上都可以看出来。在他们的画幅上,虽一丝之隙,一分之地,都是他们生命的表现;即使极微妙之明暗间几为官能所不能觉察之处,亦有其精神存在。
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之下,当时张大千、齐白石致力于为中国画输入“工匠精神”,就需要承受巨大的压力。
二
事实上,在中国画的高峰唐宋时期,画坛的主要力量基本上都是工匠、画匠,包括从唐代画圣吴道子到莫高窟的画匠,从五代时期的西蜀画家黄筌到国画院的画工;而画史上的精品力作也大多出自他们之手,如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当时的主流文化,不仅对他们和他们的作品不作排斥,反而进行推扬。如高度评价“士人画”的苏轼,对韩干、郭熙等画工的作品同样不吝赞词。然而,从明中后期开始,随着文人画占据画坛主流,画工画便被排斥到了边缘,接地气的艺术精神和艺术风格,从此也被认为是匠气、俗气而不登大雅之堂了。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