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一种生活方式
“至哉天下乐,终日在几案。”
大文豪欧阳修曾在《读书》诗中直率地感叹。
在书房内饱读诗书,逐渐成为一种刻入读书人骨髓的生活方式。
作为读书人精神空间存在的书房,承载着主人的心性与志趣,故而文人墨客在为书房取名时,往往选用寓意深刻的词句,并辅以表示空间的斋、堂、屋、居、室、庵、馆、庐、轩、园、亭、洞等字眼。文人也多将文集以书房命名,如陆游《老学庵笔记》、赵孟頫《松雪斋集》等。
图书的丰富催生了藏书业的兴盛,收藏书籍尤其是珍本书,成为文人一大雅好。宋元明清几代,私家藏书不再局限于士大夫阶层,乡绅、商贾乃至一般的读书人家都开始出现藏书的习惯,藏书家人数剧增。如福建莆田藏书家方峻,其“白杜万卷楼”藏书约在五万卷以上,是宋代全国最大的藏书楼。到了清代,有明确史实记载、藏书达5000卷以上的藏书家已超过3000人,并涌现出“清代四大藏书家”。
南宋词人周密在《齐东野语》中说,“世间万物,未有聚而不散者,而书为甚”,并专列《书籍之厄》一节,担心书籍遭受“书厄”荼毒,可见藏书家对书的珍视。周密出身藏书世家,祖孙三世积累,靠着“具搜极讨,不惮劳费”,“凡有书四万二千余卷,及三代以来金石之刻一千五百余种”。
李清照和丈夫赵明诚也是极爱书之人,在青州时曾有藏书楼“归来堂”。二人爱书成痴,宁可“饭蔬衣练”也要购书,以至家中“几案罗列,枕席枕籍”到处是书。靖康之难后,夫妻二人千挑万选,带着“书十五车”南奔逃难,没能带走的书籍尽遭洗劫。没过几年赵明诚去世,李清照又只身带着大批书籍南下,一路走、一路丢,不是被掠走,就是被小偷凿壁偷去,只留下丈夫所著的《金石录》。她在《金石录后序》里感叹:“何得之艰失之易也。”人的命运与书之聚散,令人无限唏嘘。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