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厮养卒来看,他就是张耳和陈馀派去的以非官方名义表示官方意思的代表,这个厮养卒的水平不需要有多高,对形势不需要有多清,只要他能表达清楚意思就行,他仅仅就是是给燕军下最后通牒的人。这不是我的乱说,历史需要联系着看,我们看看武臣这个赵王之后的情况就很清楚了,第二年武臣就被部下李良杀了,之后张陈二人反目,紧跟着陈余拥立赵歇为赵王,再后来韩信杀陈赵,张耳被刘邦封为赵王。
这三个人也不能排除被杜撰出来的可能。
有时有些话当事人自己是不能明说的,可他又很想让人知道,那就得找借口,就得借别人之口来说出自己的心事。这种情况对于我们这些平常人来讲,当被别人问得哑口无言时,当实在找不出托词时,当自己对自己发表的意见实在不好说是自己说的时,当自己想为说这话的人打掩护时,就会很自然地说,有人说什么什么,那谁谁说什么什么,而这个有人、谁谁到底是谁,对方肯定是问不出来的。当局者未必迷,旁观者也未必清。写到这里时,我想大胆的下个结论,如果说这些人不是主动隐世弃功的高人,不是那些很幸运的智者,那他们就可能是这段史实的记载者或传说者们,为了掩盖某种事实、推脱某种责任、出于某种动机、逃避某种不好的名声,从而给事件中杜撰了这些个原本就不存在的人物,更是假借无名无姓的樵夫、伙夫、采珠人,隐瞒了出谋划策的当事人。因为,他们还是留下了一些能引起人们疑心的蛛丝马迹!
徐志摩诗中有这样一句话:“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不管怎么说,在浩如烟海的史书记载中,像他们这样的人物虽然很少,但毕竟还是出现了,所以显得特别的稀缺,也给我们提供了可以自由遐想的空间。
如果我不写他们,忘记他们的人将会更多!
转自 历史大学堂 ID:oldmanno
从地形上来看,沿北京北面的燕山山脉,可能有比燕北长城更早的长城,作为早期燕国的屏障。但是,在史料和考古工作中,尚未发现这条长城。后世长城上的一处重要关隘,战国时期已经出现了,这就是居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