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仕女画中出现的并不一定都是佳丽美女,但人们还是习惯于将仕女画称为“美人画”。仕女画的画家们按照自己心中“美”的理想来塑造各类女性形象,不同时代的画家都以其当时对于“美”的理解来进行创作,因此,一部仕女画史其实也是一部“女性美”意识的流变史。
明清时期,中国古代仕女画最为兴盛的时代一一《红楼梦》开篇中叙“金陵十二钗册”,每一钗皆系写一图,以寓言其生平遭际之況,画面除了以自然物象来间接暗示之外,其中多以仕女为意象来直接表现。
苏博展出现场
据苏州博物馆介绍,此次展览汇集了馆藏仕女画精品,时间跨度从清代中期至近现代,其作者既有仕女画名家如费丹旭、改琦,也有一些名不见经传而难得见的小名家。画面构图或取庭园一角,或状国阁之内,或在芳草之地,或行山水之间;配之以梧竹蕉石之景,而尤喜点缀春柳与梅花;情态或吹箫于花树之下、或拈毫于红窗之前、或嬉戏于家庭之内,亦有女红、葬花之属。形式上立轴、屏条、手卷、团扇、摺扇、册页皆有,技法则水墨写意工笔设色以及浅绛、白描兼备,风格以工细秀淡为主,意境则以婉约娴静为尚。明清以来江南国秀之美,于此可见一斑。
对于清代江南仕女画,清代高崇瑞《松下清斋集》曾说:“天下名山胜水,奇花异鸟,惟美人一身可兼之,虽使荆、关泼墨,崔、艾挥毫,不若士女之集大成也。”澎湃新闻记者从此次苏博展出的作品也可以看出,这时期的仕女画在创作上日益脱离生活,成为一种概念化,程式化的表现题材,画作中的女子无论是闺秀、贵妇、仙女或从军习武的花木兰等都有着修颈、削肩、柳腰的体貌,长脸、细目、樱唇的容颜,“风露清愁”、黯然神伤的小家碧玉般韵致等。这一时期,不论是宫廷画家焦秉贞、冷枚,还是文人画家改琦、费丹旭等,均以表现女性“倚风娇无力”的仪态为他们的审美追求。这种程式化“病态美人”状。不过,清代仕女画的风格虽然失去了唐、宋时代仕女画健康舒展的画风,但在表现技巧上却吸取了文人画的一些积极因素,造型强调姿态优美风格崇尚淡雅飘逸,并把西方绘画的优点融合到作品之中,给后来人物画技未能的革新开辟了道路。
费丹旭画作局部,展出现场
展览从清代仕女画名家费丹旭(1802—1850)的一套仕女图屏开始,费丹旭,字子苕,号晓楼,湖州人,以画仕女闻名,与改琦并称“改费”。他笔下的仕女形象秀美,用线松秀,设色轻淡,别有一种风貌。代表作为藏于故宫博物院的《十二金钗图》册,亦长于肖像画,他的画风对近代仕女画和民间年画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此次展览展出不少费丹旭仕女画作品,虽然格调柔弱,但用笔十分流利,轻灵酒脱。费丹旭长子费以耕的一套十二开册页继续其父亲的风格,一派清丽气息,所画美人,纤细俊秀、温柔娴静。
费丹旭长子费以耕画作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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