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礼失而求诸野。”倘“礼”在乡野也找不见了,我们又该到何处找寻?
当年鲁迅先生呼吁那些已经觉醒的大人们,“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后辈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但今天的问题却是大家普遍没有了“因袭”的担子,也就没有几个人愿意去肩住黑暗的闸门了。
不过,事情也还并未坏到令人窒息的地步。襄公、尾生这样有着圣贤之德的人,的确是找不见了,但在荒芜的大野上穿行之时,我还是能够看见一些令人欣慰和振奋的亮色,闪烁在乡村的暗夜里。
长久以来,对于自己的身份,我充满了迷惑。如果说我是农民,但我一直身处校园,早远离了稼穑。倘说我是知识分子,但按照世俗的标准,知识分子自然是要生活在城里,有着较好的物质条件,在利益层面也能够说得开话。显然,这些我都不具备。我不但没有在任何一个城市落下脚来,还始终脱不净乡下人的泥土气。况且,我也融不进知识界的种种小圈子,亦不喜欢“形而上”,不擅长高谈阔论,“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陶渊明说,从前那些大好光阴啊都误落在尘网中,是个大大的错误,但往日虽不可追回,未来却是可以选择的,我要归园田居。毫无疑问,我没有陶公那般勇气和境界。我要是真想着回家去种田,为祖国多生产一些粮食,我的父母一定会羞愧而死,父老乡亲的唾沫也不会饶了我。然而,这些年来,我回家的次数也的确是越来越多了。寒暑假必回去,平时有机会也一定回去。因为父母都老了,身体也不好;年过七十还种着三四家田地的大父(大伯),已咬不动稍硬的食物了;大舅的听力越来越差,走山路也越来越困难了;而身体极健壮的姑爷(姑父),已埋于黄土底下。
授课现场推动中国艺术金融投融资方法论体系向纵深发展3月9日至12日,由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与西安交大合办的首届中国艺术金融博士课程班,按照教学计划与课程安排,在广州南方文交所如期进行了第七次集中授课。
人生若只如初见 梦露的金发、碧眼、红唇、美人痣,被风吹起的白色裙子,是永远无法被超越的神话。她的传奇一直被我们津津乐道,然而她却抱憾终生: 男人愿意花大钱买我一个吻,却没人愿意花五十美分了解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