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朋友对我说:他想回到武汉找点事做,也便于常回家看看。他家在大别山主峰脚下,回去一趟委实不容易。他曾是我极好的朋友,却在高中毕业后十几年里杳无音信,前些时日才联系上。他知道我家在哪里,曾在2008年骑破摩托去找过,半路上链条断了,只好折回。后来又从网上读到我的文章,并搜到Email,却又不给我留任何信息。他说:“没有交集,就没有深究。”那些年他大约过得不好,四处漂泊,才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两年有好转,在一家企业当总监,每月有一万块钱的收入,但还是买不起房。聊起这么多年来对于回家的感受,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开始不想回家;后来,觉得应回家;现在,想回家。”只需要排列一下句子,他的话就是一首质朴的诗。诗是痛苦的产物,他的感受又何尝不是无数乡村子弟共同的感受啊!
就在昨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梦境还异常清晰,仿佛真的经历过一般。在梦里,我与童年的伙伴到河上玩耍,走到一个浅水潭边,看见两只小龟浮在水上,见人来了亦不逃走。我们都觉得奇怪,因为这条河上已二十多年没有见过乌龟了。我们把小龟捉上来,放在水盆里。一只龟却开口说话了,说她是我的外婆,她死后,舍不得离开生前住过的塆子,就没有投胎转世,而是变作了乌龟,住在塆子旁的河里。她还说,这水潭的沙底下总共藏着五十多只龟,他们都是从古至今没有去投胎的亡灵,生前就住在附近塆子里,死后仍舍不得离开这儿。外婆享年89岁,过世已经五年多了——她在80岁的时候还要上山摘菊花,卖出的小钱舍不得用,定要留给我拿到学校做生活费。如今,外婆是一只小龟,惦记着人间的情意,整日在血地的河上游过来又游过去。
授课现场推动中国艺术金融投融资方法论体系向纵深发展3月9日至12日,由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与西安交大合办的首届中国艺术金融博士课程班,按照教学计划与课程安排,在广州南方文交所如期进行了第七次集中授课。
人生若只如初见 梦露的金发、碧眼、红唇、美人痣,被风吹起的白色裙子,是永远无法被超越的神话。她的传奇一直被我们津津乐道,然而她却抱憾终生: 男人愿意花大钱买我一个吻,却没人愿意花五十美分了解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