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的词人吕本中的一阙「采桑子」亦动人心致。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有人评说这是正话反说,别致有趣。我以为然。
纳兰容若的「采桑子」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小词看似平淡,而意蕴深藏,亦虚亦实,可谓清空超妙。」当然这话绝不可能是我说的,因为我根本就说不出来这样有水平的话,我不过是录了别人的话而已。看词罢。:)
「彤云久绝飞琼宇,人在谁边?人在谁边,今夜玉清眠不眠?
我喜欢月亮,尤其喜欢月牙。无论上弦月下弦月,我都觉得比起来满月要可爱的多,因为那么瘦伶伶的挂在天空里,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韵致感。「又误心期到下弦」,可见又是一个轮回,月的轮回,长久的一种离别?日子竟也是飞快的?
据说毛泽东先生也写过「采桑子」?我对他没有什么感觉,自然对他的词没有多少兴趣。
「采桑子」的却原来是一个调皮的「丑奴儿」呀?或者,亦是美丽娇俏的「罗敷媚」?谁知道呢?就看在谁的笔端流淌出来了罢?
我想,我更欢喜「丑奴儿令」,因为调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