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所以想到了说「丑奴儿令」,是因为辛弃疾的一阙「丑奴儿令」。豪放派的词人也选用的是「丑奴儿令」的词牌名呢。:)辛氏的词,我素来不喜,或者说我素来无感。对于豪放一派的词,我都是没有多少感觉的罢?虽说上学念书的时候语文课本里选的彷佛多是豪放派的词?为了爱国主义教育?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喜欢情感过于彪悍的文字的。当然,这样说对于豪放派的词也是一种狭隘的曲解,豪放不代表就是彪悍呀,应该是一种大气罢?可惜,我是小女子,大气不起来,所以,只能对豪放派说一声「不好意思」了,虽说它们对于我的好意思还是不好意思根本不会当桩事。:)
辛弃疾的一阙「丑奴儿令」真是令人欢喜呀!看他如何说,——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诗强说愁。
多么多么好呀!那个时候的我正是青春年少,心思顶细密,情感顶纤柔的时候,这样的词句可不是一下子就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了?记得那时候看见时,简直彷佛要有眼泪滴落下来了。当然,是不是真的落了眼泪出来,过去了这么些年,根本没有印象了。但是那一份喜爱却一直留到了现在。到如今,辛氏的这一阙「丑奴儿令」依旧是我顶喜欢的词,之一。
李煜亦写过几阙「丑奴儿令」。我选其一:
「亭前春逐红英尽,舞态徘徊。细雨霏微,不放双眉时暂开。
一句「可奈情怀,欲睡朦胧入梦来。」是有多少无奈呢?只能够在梦里头过过瘾?可是,梦得到梦不到,那是不由人的呀!真是悲伤,大无奈,不是嚜?李煜的词就是这样直接入到人的心底头,叫你喘不过来气。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