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则是“每酒酣兴发,遇寺壁、里墙、衣裳、器皿,靡不书之”。如果有人想请他写字,就必须先请他喝上两盅,只要喝出感觉,灵感立马来了,整篇书法就能一气呵成。 有人问怀素写字秘诀,他竟以“醉”字作答。
傅山的书法有“清初第一写家”之称在长期的流寓生活中,除了书籍与笔墨之外,唯一不能离的就是酒了。自号“酒道人”、“酒肉道人”、“老蘖禅”。
他在赠魏一鳌《莲老道兄北发,真率之言饯之》十二条屏书法作品中,这样评价酒:“酒也者,真醇之液也。真不容伪,醇不容糅。”
当代书坛也不乏喜酒之人,书法大家启功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有一次启功应邀参加某品酒会。饮酒前他有言在先:“今天只喝酒,不写字。”
谁知道,三杯酒下肚,老先生自己食言,灵感迸发,取过笔墨,挥毫写下一首诗:“一啜汤沟酿,千秋骨尚香。遥知东海客,日夜醉斯川。”
写完后又继续饮酒,突然只见他站起来,自言自语道:“李白斗酒诗百篇,我还要为汤沟再题诗一首,于是又提笔写道:“嘉宾未饮已醰醰,况食天浆出灌南。今夕老饕欣一饱,不徒过瘾且疗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