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同人歌曲,讲述第一部红岸计划中,叶文洁的心声。
无论大刘再怎么粉饰太平,当时他们被下放的山西阳泉,都是“武斗”的重灾区,充斥着各种我们无法想象的惨剧。
父母担心刘慈欣的成长留下阴影,一度把他送回了河南农村老家,在那里,有一个夜晚让大刘记忆深刻——“那一年我七岁。”这段回忆被大刘记录在了《三体2》英文版的后记当中,那是一个暖和的春夜,大刘和全村人一起在池塘边仰望星空,看到一颗小星星缓缓飞过,那是东方红一号。
“我看着那颗飞行的小星星,心中充满了不可名状的好奇和向往。而与这些感受同样记忆深刻的,是我肚子中的饥饿。”
从那一刻起,大刘爱上了科幻,开始绞尽脑汁地寻找科学书籍,反复研读,想象着光线以每秒30万公里的速度穿越寒冷寂静的太空,用想象把握那令人战栗的广漠和深远,他感到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和敬畏所压倒,“甚至体会到了一种吸毒般的快乐”。
就这样,人造卫星、饥饿、东方红、银河、武斗、成分、凡尔纳、光年、——这些相去甚远的东西纠缠在一起,构成了刘慈欣的早年生活。
如果说这还是“没有故事的简单的生活”,我想不出怎样的经历才算波澜和精彩。
照片由《人物》杂志拍摄,版权归杂志所有。
刘慈欣的经历都被刻画在自己的文字里,《赡养上帝》中,那位上帝文明的老人被分配到中国农村赡养,农民们对科技的向往,和对现实的妥协被刻画得淋漓尽致;《乡村教师》中,寄宿的孩子们开学时背着米或面,娶不起老婆,每天喝酒赌钱等待救济、目光呆滞的农民们……
这哪里是科幻,这分明就是纪录片!
刘慈欣太了解中国了,或者说,他太了解中国的底层。
这样有故事的人生,决定了刘慈欣写不出风花雪月的视角,他是把科幻放到人群中去写的,这些科幻,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他笔下接受考验的人性和道德,根本就是出给每个人的题目。
大刘说自己很羡慕《量子力学史话》的作者曹天元,那位神秘的作者除了名字什么也没暴露,牢牢地躲在书背后。
可是大刘没办法什么都不管,被推到了这个位置,就意味着不能安宁。
但出名之后的纷纷扰扰,居然都被刘慈欣处理得井井有条,或许,这就是一个理工男最智慧的平衡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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