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能保证100%的识别成功。“机器大概能识别出90%的问题内容,剩下的10%需要靠人工识别。在创业初期,我经常半夜三更还在对平台进行监管。”奉佑生说。
奉佑生告诉本刊记者,现在,映客总部有大约500名全职员工负责内容审核。此外,公司在其他城市还有在线兼职审核员500人,这些外地审核员每天工作8小时,月收入3000多元。按照奉佑生的说法,映客负责筛查内容的成本每月至少支出300万元。
陈思思表示,目前,映客的做法并非法定要求,而是直播平台的自主行为,她建议,接下来,监管部门可以更多地引导直播平台,形成良性氛围。
用户也需引导
陈思思认为,直播内容的监管需要各方的合力。但前提之一是,应出台更加具体的细则,给广大直播平台参与者以明确的指引。
“政府需要对直播内容进行规范,什么内容可以直播,什么内容不能直播,要让直播平台和网络主播本人都一清二楚,在直播过程中有标准可以参考和依据。同时,对于违反规定的直播行为,应有相应的惩罚机制。”陈思思说。
西南政法大学全球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程德安告诉《瞭望东方周刊》,现在的问题在于,关于色情、淫秽的界定很难找到可供参考的有影响力的判例和参考。比如,某部范冰冰主演的电视剧里,关于服装暴露程度的问题引起了很大争议,最后片子作了删减,但是,其删减的标准是什么并不清楚。
“专业团队尚且无法分辨是否适合播放,更何况进行网络直播的普通大众?”程德安说。
除此之外,与传统的视频播出不同,网络直播内容庞杂,其中不乏游走于法律底线之上、却在道德底线之下的内容。
事实上,在监管趋严的大背景下,涉黄、涉黑的直播内容正在减少,但是,诸如直播怒扔共享单车、直播骚扰110热线等不良内容仍然存在。
当前直播平台的参与者中,年轻人比例极高。此前,有调查数据显示,90后观众占总用户的57%、90后主播在所有主播中占比达到68%,90后已经成为直播的主力军。
“我们要因势利导,以自信的文化态度,在对其进行监管的同时鼓励创新。落实社会责任,做好文化传播,通过更高效的传播,不断丰富年轻人的文娱生活。”陈思思说。
中国上海,2018年 –自从中央电视台CCTV、中央人民广播电台CNR、中国国际广播电台CRI三台合并,组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后,在音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