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与形象
一个月前,北京女诗人酒吧邀请观众摸胸事件一度成为热门。早报记者的一个诗人朋友将其和余秀华联系起来时说,“余秀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女诗人甚至是诗人的正面形象,又给毁了。”
但问题是,余秀华的形象除了励志、草根的正面形象之外,也在往另一个方向发展,和身体、欲望有关的暧昧形象。或者说,从一开始她的走红就不单纯是诗歌本身的胜利。尽管有着大量真诚热爱她诗歌的读者,但是作为集体的公众对她的关注还是聚焦在诗外的。
而对于诗歌,学者给她的诗起了个名“荡妇体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余秀华和摸胸女诗人一样,仍然无法摆脱性别的标签。她被表述最多的是“女诗人”。
所以她在私下的那些“绯闻”会被津津乐道,无限放大,一个个男诗人的名字被反复在文本之外被提及。到最后,她自己都说越来越“花痴”。
但当那些小鲜肉、老鲜肉扑过来时,她又退缩了。去年在广州出席活动时,一个18岁的小男孩向她表达了爱意。他扶着她走路,给她梳头,这些亲密的动作让她害怕。
“我不能伤害别人,这是最基础的。”
离了婚,在外界眼里,余秀华拥有了无限的可能性。她可以把诗里的爱搬到生活中来了,但是她自己清楚,自己不能打开这个缺口,“一旦开了头,我怕我控制不住。”余秀华说,“我和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什么。”
结束上海之行,余秀华又回到了横店村。当晚,她在朋友圈分享了两首歌《类似爱情》《我这样爱你到底对不对》。
依然余秀华
在《我们爱过又忘记》后记中,余秀华写道:
“一直有人问:你现在成名了,生活有什么改变?天,让我怎么回答?生活是什么,是一个接一个的细节。我参加的那些活动、节目怎么能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