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 黄蕙兰是外交官顾维钧的第三任妻子,他们于1920年结婚,1956年离异。
顾维钧的职务在升迁,黄蕙兰的交际也更广泛。参加白金汉宫战后首次宫廷舞会,与英国大使和英王握手,出席杜鲁门总统就职典礼,几乎天天都有社交活动,使她倍感荣耀。
黄蕙兰具备外交官夫人的硬件和软件:谙熟欧洲风俗和各国语言,她的法语,甚至连顾维钧都自叹弗如。她舍得卖力气,活跃于国际政坛,周旋于王公伯爵左右,凭着青春和财富,赢得掌声一片。
她认识到外国社交界在很大程度上根据顾维钧和她的表现来确定对中国的看法,因此,以“中国的橱窗”自我定位。
她的家,沙龙主人的她皆是橱窗的附件。她斥巨资修葺中国驻巴黎使馆。力求让“橱窗”精致些,让那些外国人在窗口看到中国的月亮和星星。
当别人都对顾维钧的外交业绩大唱赞美诗,宋美龄却将视线投向黄蕙兰。她说:“别忘了大使夫人起的重要作用呀!”外交官袁道丰道:“老实说,在我国驻外大使夫人如林当中,最出色的中国大使太太要以黄蕙兰为首屈一指了。”
(上图)宋美龄与顾维钧、黄蕙兰在华盛顿举行的慈善会上。
当时,使馆经费拮据,顾维钧的许多外交应酬都是黄蕙兰掏的钱。波特兰广场的破旧使馆,黄蕙兰觉得很丢中国人的面子,自掏腰包将其翻修一新。顾维钧回国内工作时,她一掷二十万美金购下北京狮子胡同陈圆圆的故居做公馆。父亲寄来大把大把的钱,她都交给顾维钧,要用,再向他拿。黄蕙兰热心公益事业,在伦敦积极参加战时救护工作。
(上图)黄蕙兰是外交官顾维钧的第三任妻子,他们于1920年结婚,1956年离异。
在三十多年的交际舞台上,她挥金如土,为国也为己争光添彩。一外国友人写诗称她是“远东最美丽的珍珠”。但是,顾维钧对蕙兰一身珠光宝气,不以为然。他要求妻子“除了我买给你的饰物外什么也不戴”。
他希望妻子取消母亲为他们订购的汽车,坚持使用前任公使使用的旧车。黄蕙兰认为享用父亲的钱是件自然不过的事。而且,黄蕙兰有自己的见解,她认为在外交场合有必要装潢门面。
“这有助于使他们理解中国不能忽视,我们并非如他们想象的来自落后的国家。我们来自有权受到尊重的国家。”因此,在三十多年的交际舞台上,她挥金如土,为国也为己争光添彩。一外国友人写诗称她是“远东最美丽的珍珠”。
随着日月的流逝,顾维钧、黄蕙兰之间的隔膜在日益加深。顾维钧也渐渐地心有另属。黄蕙兰认为:他与异性交际的所为,使她蒙辱,她感到愤怒。36年的缘分终于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