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疗抑制住了肿瘤,但它强烈的副作用包括脚上的严重神经性病变,因此66岁的桑塔格在经过漫长的物理治疗后必须重新学习走路。康复的过程十分煎熬,但她是位斗士。她很开心自己能活下来,享受着每一分钟。
与此同时,桑塔格出于一种几乎无法控制的意愿又开始写作。她在第二次癌症期间完成的第一篇文章是为一本摄影集所写的导言,她和莱博维茨一起构思了这本摄影集。为了1999年秋出版的《女性》(Women),莱博维茨对200名美国女性——女艺术家、女政治家、家庭妇女、农妇和脱衣舞女——拍摄了肖像,并将它们编排成一份千禧年之交美国女性生活的人类学大纲。这个构思在很大程度上模仿了魏玛共和国时期奥古斯特·桑德(August Sander)拍摄的德国人肖像集《时代的面孔》(Antlitz der Zeit,1929),却采取了一种完全中立的摄影视角,比桑德更强调不同社会背景间存在的冲突。桑塔格在她的序言中问道,是否存在着某种事物能将摄影集中呈现的女性统统联系在一起?但在经过一系列反思之后,这些反思的某些部分看起来并不符合这个时代,桑塔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这篇散文中,她继续讨论了《火山情人》结尾部分四位女性的独白以及在她的剧本《床上的爱丽斯》中已经讨论过的主题:女性的存在。桑塔格在多数情况下没有成功地挖掘出该主题表面之下的内涵,这表明,虽然她对此深感兴趣,但这个主题不是特别适合于她。她自己作为女性的人生过于矛盾,因此不具有代表性。她既不接受被她批评的20世纪六七十年代女权主义话语,也不遵循1990年代以来盛行于美国大学的后女权主义性别逻辑。她宁可退回到更遥远的地带。在那些年的采访中,她承认她对弗吉尼亚·伍尔夫重新有了兴趣。在许多层面上,桑塔格带有人类学色彩的思考与伍尔夫在《一间自己的房间》(A Room of One’s Own,1929)中的反思相类似。但不同于伍尔夫的是,桑塔格没有成功地解释清楚女性在日常生活中的根本问题,也没有强调一位女性的“人类境况(conditio humana)”的普遍性。
继退票事件后,女星刘若英执导的电影《后来的我们》再惹“麻烦”。1月7日,网友“出品人布衣翁”晒出数张截图,称已将刘若英及《后来的我们》片方多家公司诉至法院,诉由系不正当竞争
原标题:第一次为音乐剧作曲,“新人”周华健是怎么被折磨的 台湾全民大剧团成立于2009年,主要发起人为电视制作人王伟忠、剧场编导谢念祖,创作历来以诙谐幽默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