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要去靠近严肃文学。可能有人说《南方有令秧》有点偏向,那是因为它写了一个明朝女性主义的题材。我觉得它容易被评论界接受,真的跟题材有关系。但是话又说回来,你即使选了一个看着就很学院的题材,也可能完成得非常糟。我更在意每个作品的完成度,因为这是最本质的东西。
我做过区分,我觉得有些作家的写作是文人性质的写作,他们读过很多书,有非常深厚的修养,确实对很多事情都能发表观点。文人写作在中国是有传统的,很多的作家——我不好说是谁——我认为他们首先把自己定位成知识分子,写小说也好,写诗歌也好,是文以载道、托物言志,这些都是为他们知识分子身份服务的,是有这么一种文人写作。但我不是。我个人对写作的认知和态度,偏向像莫言老师说的:“你首先是一个手艺人”。写小说首先是有技法的,你得先承认这件事,才能有进步。故事本身有方法论,当然小说不等同于故事,编故事有编故事的章法,写小说有写小说的章法,写小说的章法大于编故事的变法,但这两套技法你都得学。学会了我们再谈其他,我们再谈境界。而且有的时候说实话,思想跟技法是相辅相成的,中国人有时候有轻视技术的传统,但说实话,什么叫“鬼斧神工”?这个意思就是说你的境界到了某个程度,和技法交融在一起,有非常美的东西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我虽然很低产,但是我把自己定义成一个职业化写作的作家。
凤凰网读书: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比起写什么,你更在意怎么写?
笛安:我更在意为什么要写,写什么和怎么写都无所谓。当然我们评判作品的时候,不应该去评判这个人的动机,犯罪才要讲动机。你为什么要写,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但是评价作品有时候不能不管这些,我们要看你完成得好不好、在这个框架里面表达了想要表达的东西没有、有没有做到非常张弛有度的表达。这是评判的一些标准。对我来说,写作曾经是为了自我表达,后来就是为写作这件事了。有点像建筑所说的营造法式。现阶段的写作,我是愿意去探究这个东西的。我能做的还是尽可能地写一本好小说,这个梦想一直都没有变过。
2018年12月,作家冯骥才的最新长篇小说《单筒望远镜》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这部近十五万字的长篇小说是冯骥才继《义和拳》《神灯前传》后又一部长篇。 19世纪,天津是东西方最早冲突的地方之一
2018年还有20多天就将过去,年终岁尾,国内文坛终于等来了几部重量级长篇小说。它们的到来,既为2018年的长篇小说出版画上了一个圆满句号,也预示着明年到来的第十届茅盾文学奖的激烈争夺即将展开。
“高兴死了!”10月26日,著名媒体人、出版人洪晃在自己微博透露新书《张大小姐》出版上市,好友谭卓、姚晨更是转发支持,引来大批网友讨论和围观,刚推出24小时即登当当网小说热卖榜单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