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传统之余,研习书法之道也是必不可少的,“研”出自己的笔墨技法和风格,这样才能在书法创作中游刃有余。宋代书法名家黄庭坚说过:“古人学书不尽临摹,张古人书于壁间,观之入神,则下笔随人意。”临摹是研习笔墨技法、学习和继承传统的最佳途径。在书法技法中,碑学苍茫雄浑、大气磅礴,而帖学秀逸摇曳、含蓄潇洒,二者在艺术风格上各有千秋,互相补充,相得益彰。李相国学习书法走的是碑贴结合的道路,他不光只临碑一路的字帖,还广泛地学习帖学一路的字帖。他学碑学一路主要取法于《散氏盘》《张迁碑》《石门颂》《四山摩崖》等,一种碑往往临习上百遍,其中《张迁碑》他便用了两年时间下苦功夫临习。至于帖学一路,他博采众长,既精研王羲之、王献之的手札,也练习唐朝褚遂良、颜真卿、柳公权,宋代苏东坡、黄庭坚、米芾以及明清的王铎、徐渭、何绍基、赵之谦等书法大家的作品。在临写碑帖的基础上,李相国还分析、研究了不同碑帖各自的用笔特征,总结出碑学的笔法特征是“逆锋顶纸”,帖学的笔法特征是“提笔顶纸”。于是,他便开始以碑学的用笔,帖学的结体来创作作品,最终实现了碑帖的结合,写出的作品既苍茫博大,又细致入微,自成一派。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胡抗美评价李相国作品时说,“李相国作为信息化社会的书家,他从发展变化的视角看传统,不把传统看作一个固定僵化的东西,也不死守一家一派,而是向各家各派,碑学帖学,以及经典与民间的精神学习,并继而传之。所以在他的作品中,虽有古意而不辨谁家谁派;虽有时代特点,却不因时风而左右摇摆。”
古人云:“书者,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书法之可贵,在于有书卷气。若无学养,则人人可秉笔发奋而成书家。多年来,李相国一直坚持的一个认识就是在深入传统、继承传统的同时,坚持自己所喜欢的,坚持在不断提升自身思想境界、文化素养的基础上发现自己、认识自己,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关注社会,品味生活,并试图把自己的人生体验、对自然的感悟以及从古人那里习得的表现方法结合起来,化作“书卷气”,注入那一幅幅可流芳百世的墨宝珍品中。故观其作品,再细细品味他的字,似乎能领悟到蕴藏在点画之中的沉雄与厚实、字里行间的气势和风骨以及作者洒脱且自然的艺术风格。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