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1662年不善理财的伦勃朗再次面临穷途末路,他不得不搬到了阿姆斯特丹西部的约旦(Jordaan)区艰难度日,那里房屋相连,街巷垃圾成堆,老鼠横行,病菌滋生。1663年,一艘来自阿尔及尔 (Algiers)的船把瘟疫带到了阿姆斯特丹,亨蕾克切成为了瘟疫的受害者之一。她的去世导致了伦勃朗晚期自画像只剩下悲剧和痛苦。此后1668年,伦勃朗的独子在结婚后不久患病去世,第二年,这位荷兰伟大的艺术家也离开了人世。
巧合的是,英国牛津阿什莫林博物馆正在展出的“ 年轻的伦勃朗”也因为疫情关闭了,当看到人生的结局再回看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总让人唏嘘不已。
伦勃朗,《自画像》,1629
令人唏嘘的还有卡拉瓦乔,他的一生醉人、危险而又充满了谜题。1600年,他突然出现在罗马的艺术圈,备受追捧却把自己的成功经营得很糟糕。1606年,卡拉瓦乔因为争斗致人死亡逃离罗马;1608年,他又在马耳他卷入另一场争斗;1609年,在那不勒斯,还是争斗,这次可能是不明来历的对头要取他性命。
1610年7月28日一份从罗马发到乌尔比诺的匿名私人信件中说卡拉瓦乔死了。三天后,更确切的消息说他死于热病。而卡拉瓦乔的尸骨在何处,至今未知。虽然有研究者在埃尔科莱港乱坟岗式的地窖中以DNA比对寻找线索,但依旧没有找到卡拉瓦乔。
400多年前的欧洲,瘟疫的爆发最令人痛苦的结果之一是死者无法像样地被掩埋。正如卡拉瓦乔在那不勒斯黑暗的街道没有灵魂的飘荡一样,因为瘟疫死去的人用裹尸布简单包裹,并被抬到一起,付之一炬。
卡拉瓦乔,《七个仁慈的行为》,1607
而在自己离开之时,卡拉瓦乔是否想到自己的作品《七个仁慈的行为》,为了更加丰富画面的内容和感染力卡拉瓦乔在画面上方增加了空中圣母抱着小耶稣和两位赤身拥抱的美少年天使,看着人世间正在发生的这“七个善举”,而在某些时候,他们也看到了人间的苦难。
罗莎,《人的脆弱》,约1656年
在疫情发生之初,不少艺术家会失望于艺术无用,然而艺术同样可以记录当下,伟大的艺术历久弥新、给人以安慰。在隔离的春天,让我们以新的眼光看待这个陌生的时刻,艺术或许也是提供眼光、看到前路的方式之一。
(图片来源于澎湃新闻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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