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故事里,闹东京的五鼠,都是老鼠精,猫当然也是神猫而非人。
其故事版本多达几十种,此处仅以书林本为例,述其大概:西天佛祖雷音寺处,五只鼠精思凡,来到人间为祸。先是五鼠化为赶考举子施俊,淫乱其妻(这个情节在侠义版中被改成锦毛鼠救护严查散)。施家告到丞相府,四鼠又化为丞相。惊动天子,三鼠又化为宋仁宗。惊动太后,二鼠又化为太后。包公来,一鼠又化为包公。东京大乱,无人能管。包公于是服毒升天,求见玉帝。玉帝派手下查到这是来自西方的五鼠精作怪,只有雷音寺宝盖笼中的“玉面金猫”可以降服,玉帝遂派人前往西天。结果佛祖耍滑头,借出“金睛狮子”充数。无奈包公只好亲自动身前往西天,请来真正的玉面金猫。玉面金猫来到东京,咬死四只鼠精,单走了第五只(侠义版中最后走脱彻地鼠)。这五鼠跑到南天门,被天兵天将拿住,结果玉帝一时心软饶了它性命,但减去其神通,发往人家受苦。所以人间多了一种大老鼠。
虽然这个传说只解释了“大家鼠”(区别于“小家鼠”)的来历,没有明确解释猫是怎么来的。但民间故事的流变中,很自然地就把这个故事当成了猫的来历传说。故事的最后,便添了个尾巴:鼠患仍未灭尽,所以玉面金猫继续留在东方为民除害。有的版本中还有一个设定说的是,本来包公答应把猫请回西天,结果因鼠患未尽包公食言,所以猫常常以打呼噜的方式骂包公。
很可能是因为故事性强,所以“包公请猫”这个故事在民间的传播度,其实远高于“唐僧取猫”。
“唐僧取猫”的传说非常简单,就是一句话:“猫是唐僧取经时从西方天竺国带过来看护经卷的。”
这个说法,清·黄汉在《猫苑》里说出自宋·罗愿的《尔雅翼》,最近马伯庸又在网上说其出自明·彭大翼的《山堂肆考》,其实都不对。
在新冠病毒疫情中,火神山、雷神山以及多所方舱医院的建设让人在惊讶于其速度的同时,看到了建筑的另一面。事实上,世界各地也有一些针对传染病治疗而建造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