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经音义》的“经”即佛经,其书专门解读佛经。虽然上面提到的六处原佛经都与家猫无关,但早期佛教文献中确实存在一些与家猫有关的内容,而其相关性却表现在对养猫行为的禁止上。
从姚秦时期(384-417)鸠摩罗什(344-413)翻译的《佛说梵网经》卷下,到北凉(397-439)昙无谶(385-433)翻译的《优婆塞戒经》之《受戒品第十四》,再到刘宋时期(420-479)慧严(363-443)整理的《大般涅槃经》卷第七《邪正品第九》和卷第十一《圣行品第十九》,等早期佛教译著中,都明确说到了佛门弟子不准畜猫(等家畜)的律条。后世佛徒甚至将猫叫做“地行罗刹”,比之为鬼(清·书玉《沙门律仪要略述义》)。
我们知道,不同等级的佛家徒需要遵守的戒律是不同的,等级越高戒律越多。“优婆塞”即“善男”,也就是在家(非出家)修行的佛教徒。“沙门”则是佛教徒的泛称。也就是说,不畜猫是连最低层次的佛教徒都要遵守的基本戒律。
这些佛经中明确说到禁止畜猫的情况,恰恰说明很可能早期西方印度等地的佛教徒面对的,正是一个普遍畜猫的环境。
而事实上,面对老鼠咬坏珍贵的佛经等物,使得佛门对于养猫的戒律似乎并不怎么严格执行。僧人畜猫等家畜的记载,历史上并不罕见,后世僧人甚至有“猫有五德”的玩笑。“萧寺驮经马,元从竺国来。(李贺《马诗·其十九》)”白马寺的建立为中国佛教之始,即不讳言白马驮经。
僧人面对家猫的矛盾态度,使得其经典虽明令禁止畜猫,但家猫仍然有可能跟随佛教一起传播出来。
而传说中无论“包公取猫”还是“唐僧取猫”,也都与佛教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这或许是巧合,或许表明了人们对家猫传入史实的依稀记忆。
在新冠病毒疫情中,火神山、雷神山以及多所方舱医院的建设让人在惊讶于其速度的同时,看到了建筑的另一面。事实上,世界各地也有一些针对传染病治疗而建造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