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后,皇室贵族,生活更加奢靡。宫廷贵族蓄养歌舞伎之风极盛,洛阳城有“调音”“乐津”二里,“天下妙伎出焉”,以培养优秀乐舞艺人而闻名于世。争战中,每征服一个地方,就要搜获当地的乐舞艺人,供自己享乐;另一方面,也很重视以乐舞夸耀武功、颂扬国威,在宫廷设置各民族、各地区乐舞,并模仿汉、晋之制,在宫中扮演中原流行的乐舞“百戏”。
北魏建国之初,魏道武帝拓跋珪时,宫廷宴享或宣布政令教化,除陈雅乐外,同时还要演燕(今河北)、赵(今山西)、秦(今陕西)、吴(今江南)等地俗乐舞。到拓跋嗣时(409——423)又增配“大曲”,加上钟鼓章节,增强了音乐成分。
北魏的“大曲”,很可能是承汉启唐过程中的一种乐舞形式,这与汉、晋王朝宫廷宴享表演的节目几乎完全一样。这种模仿汉、晋的做法,表明北魏统治者仰慕中原文化,向往汉、(西)晋,向往成为一个统一全国的强盛王朝的意愿。
▲云冈石窟中表演杂技的橦倒伎图
北魏太武帝拓跋焘于天兴六年(403)打败赫连昌,得古雅乐。平凉州(今甘肃武威)后,又将那里的乐舞艺人及乐器、服饰等掠归,得到当地所传《西凉乐》。
《西凉乐》原是十六国时期前秦吕光、沮渠蒙逊等占据凉州时融合西域龟兹乐舞和中原传统乐舞而形成的西凉地方乐舞,原称《秦汉伎》。北魏太武帝平凉州后,得此乐,称为《西凉乐》。至北魏、北周之际,称《国伎》。隋、唐仍叫《西凉乐》。这种由“凉人所传中国旧乐,而杂以羌胡之声”的《西凉乐》,从南北朝至隋、唐盛行不衰,史称:“自周、隋以来管弦杂曲数百曲,多用西凉乐”,隋、唐宫廷燕乐《九部乐》、《十部乐》均设有《西凉乐》部。
北魏太武帝曾从西域带回了疏勒(今新疆疏勒一带)、安国(今中亚布哈拉)的伎乐。北魏灭北燕(十六国之一,为汉人冯跋所建政权)时,又得到了北燕所传的《高丽乐》。太武帝下令将西域悦般国(为匈奴西迁后,留在龟兹北部的匈奴人所建政权)的“鼓舞之节,施于乐府”,归入宫廷乐舞机构。北魏孝文帝、宣武帝时,得到南朝的《清商乐》。北魏迁都洛阳后才当皇帝的宣武帝。为了嘉奖高车族的臣服,曾赐给高车乐器一部,乐工二十八人,加强了中原与西域的乐舞文化交流。上述史事展现了中原传统乐舞,西凉乐舞、西域乐舞、高丽乐舞及鲜卑本民族乐舞荟萃北魏的繁盛景象。
这种中、西、北、东乐舞荟萃北魏的繁盛景象,也展现在云冈石窟中。
▲云冈石窟中的飞天造像
先看看西域风的飞天。佛教从印度尼泊尔于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传入中国。 据古天竺传说:在佛的护法神——“天龙八部”中,有为佛专司音乐舞蹈之神——乾达婆与紧那罗,与中国佛教艺术中供养佛、娱佛的飞天、天宫伎乐、经变伎乐等音乐舞蹈之神是相同的。鸠摩罗什译《大智度论》卷十称:乾达婆与紧那罗都是为“诸天作乐的天伎”。慧琳《一切经音义》载“紧那罗还常与乾达婆为妻室”,故在印度的佛教艺术中,他们常常—起出现。如在印度佛教圣地阿旃陀石窟高高的石窟石柱上,他们相依相偎,并坐在天际云端。或作向上飞翔之姿,但远不如隋唐时代的飞天那要轻盈飘逸,体态优美。
中国的“飞天”一词,最早见于《洛阳伽蓝记》元代宫廷乐队《乐音王队》中,有扮成飞天像的舞者,他们所扮演的是中国的紧那罗与乾达婆。这也是敦煌壁画中最富舞蹈美感的形象之一。
▲云冈石窟中的飞天造像
双手各持一支簧管乐器排成V字形,管上有数个小开孔,管底不封口,两支管的哨片同时置于口内。一只中国汉代褐绿釉乐俑,其手持吹奏的却是古希腊原始乐器、现代管乐始祖——阿夫洛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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