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语中的龙
汉文化、突厥文化二者渊源甚深。两种语言间也素来多有交流。克劳森(Gerard Clauson)在他的《十三世纪前突厥语词源词典》(An Etymological Dictionary of Pre-13th Century Turkish)中指出,突厥语中的龙luu借自中古汉语的西北方言,这便是“龙”的阳声韵尾-ŋ不见于突厥语的原因。如在突厥语中,“龙年”、“龙王”分别被称作luu yïl、luu xan。操突厥语的族群和汉人一样,也把龙、nāga视作同义词,比方麻赫默德·喀什噶里(Maḥmūd al-Kāšġarī)在《突厥语大词典》(Dīwān Lughāt al-Turk)中就把“龙”、“龙年”分别称为nak、nak yïlï,而nak便是从梵语nāga来的。之后,luu这个词又从突厥语进入了蒙古语,仍为luu。
莫高窟壁画中穿团龙纹长袍的回鹘王
与龙一并从汉文化进入突厥文化的便是十二生肖,即鼠sïčqan/küski、牛ud、虎bars、兔tawïšqan、龙luu、蛇yïlan、马yont、羊qony、猴bičin、鸡taɣïqu、狗ït、猪laɣzïn/toŋuz。除了龙以外,其他的好些突厥语动物名在东亚也都很有影响力。虎bars,这便是汉代蒲类海“蒲类”二字的来源,该湖现在仍称“巴里坤”(bars kül)。马yont,唐代有名的薛延陀部由薛(sir)部、延陀部合并而成,据包文胜研究,“延陀”即yontluɣ“有马的”,其词根便是yont。兔tawïšɣan,该词借入蒙古语族语言中便是契丹语的“陶里”、蒙古语的tuulai。羊qony,《周易》中说:“萈陆夬夬中行。”意思是“羊在路中跳着走动”,郑张尚芳指出,这意为“羊”的“萈”就是来自qony。猪toŋuz,据干志耿、孙进已的研究可知,当说突厥语的萨哈人(saqa)来到西伯利亚时,他们便将当地的鄂温克人(Evenki)称作toŋuz,以后便有了“通古斯人”、“通古斯语”等说法。
如今COVID-19病毒仍在世界多地肆虐,各国人民的生活也还未恢复正常。这情形就好像贾谊在《惜誓》中说的:“神龙失水而陆居兮,为蝼蚁之所裁。”但如此异状肯定不会一直持续。何况现在正是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时代,相信在全世界人民的共同努力下,各国都能“蛟龙得水”,尽快驱散疫情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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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八既称佛诞节,又称浴佛节,还称龙华会、法华会等名目,这是中古时期南北各地信众普遍认同的佛诞日。古往今来,敦煌人都将四月初八视为一个重要节日,纪念佛诞的佛教节日逐渐演变成异彩纷呈的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