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宋大儒朱熹认为束脩便是十条腊肉,并说道:“束脩其至薄者。”意思是带着“十条腊肉”去拜师交学费,实在是太便宜了,所以属于“薄礼”。但孔子生活的春秋时期与朱熹生活的南宋,中间相隔了一千五百多年,也许我们可以推测:在生产力水平还不高的春秋时期,拿出“十条腊肉”应该也并非易事。
不过,通过朱熹的话语,我们最少可以推测,在朱熹所处的南宋时代,腊肉早已走进了寻常百姓家。宋朝有个叫作郑刚中的官员,曾作诗道:“噬遇腊肉尚为吝,饮食在颐尤欲节。”是说连吃腊肉尚且十分吝啬,在饮食方面更显得十分节约。吃腊肉可以用“吝啬”来形容,可见,对于很多宋朝老百姓来说,腊肉或许真算不上什么名贵的食物。
此外,还可以确定的是,在宋朝已经出现了我们今天概念里的“腊肉”。宋末元初的陈元靓在《岁时广记·煮腊肉》中便写道:“去岁腊月糟豚肉挂灶上,至寒食取以啖之,或蒸或煮,其味甚珍。”南宋诗人杨万里也写过一首《吴春卿郎中饷腊猪肉,戏作古句》,当中描写腊肉的形态:“霜刀削下黄水精,月斧斫出红松明。君家猪红腊前作,是时雪没吴山脚。”这里提到的腊肉形态,和我们现在吃到的腊肉似乎已无太大区别了,更为关键的是,那些腊肉,都是在腊月、雪天里制作的,这不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腊肉”嘛!
明清时期,腊肉更为普及,小说《儒林外史》中的第一回中便写元代才子王冕时提到:“或遇秦家煮些腌鱼、腊肉给他吃。”在第二十八回当中又写乡里人诸葛天申不认识香肠,吃着香肠却说:“这就是腊肉!”由此可见,在明清时期,腊肉确实是一种常见而亲民的食品。
如今,“腊肉”与“臘肉”在人们心中似乎已无什么区别。说来也是,古人制作腊肉,为的是存储。而现在的人们,吃腊肉更多的是为了品尝腊肉的美味与风味,同时,也是为了品味那一抹浓浓的年味。
(原标题:腊肉和臘肉你肯定搞混了。)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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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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