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的绘画启蒙老师是她的母亲吴曼华,她的母亲是江南的名门闺秀,是常州白马三司徒中丞第吴耔禾的长女,贤良淑德,古文功底深厚,擅长画工笔画。她身上有着中国传统的闺秀气质,所以也按照培养大家闺秀的标准来培养自己的女儿。在母亲的影响下,小曼从小就对绘画有着别样的喜爱和领悟。
到了北平后,小曼被父母送进了京师女子师范学堂附属小学学习,那是当时最好的学堂。每次放学回到家中,母亲就会手把手地教小曼画画,非常严格。
15岁那年,她进入了由法国人开办的圣心学堂读书,她对绘画的灵性与天赋逐渐崭露头角。有一次,一位外国人来圣心学堂参观,看到一幅陆小曼的油画作品,心下慕之,当即付了200法郎,作为学校的办学经费,将画买了回去。她的才华如此出众,小小年纪就让人赞叹。小曼虽受西方文化影响很深,但她依然痴迷于中国的山水画,就像她的人一样,外表妖娆曼妙,骨子里依然是中国大家闺秀的气度与魄力。
19岁那年,她嫁给了陆军上校王庚,多年的军校生活使他养成了严格的生活习惯,而集艳丽容貌、富有家世、出众才情于一身的名媛陆小曼,生活节奏却是随意、自由、慵懒的,这让他们的婚姻生活产生了很大的裂痕。王庚时常不在家,根本就没有时间陪她,她只有去百乐门被众人簇拥着才觉得快乐。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就画画,这时候绘画只是她生活中的一种消遣。
陆小曼的名气在交际圈里越来越大,当时有俗语云:“南唐北陆”,“南唐”指的是上海的大美人唐瑛,“北陆”就是指北平大名鼎鼎的陆小曼。有一次,在胡适的引荐下,著名画家刘海粟得以一睹小曼的风姿,他见后不禁惊呼:“这位女士真配叫陆小曼。”之后,小曼还拜刘海粟为师,跟着他学习传统绘画。
小曼是一个真正意义上敢爱敢恨的女子,当她与诗人徐志摩相爱后,不顾父母的反对、外人的谩骂、社会的谴责,执意要冲破所有的阻碍与王庚离婚,与志摩结为连理。在她看来,爱情胜过了人世的一切。她最终如愿,与徐志摩走上了婚姻的殿堂。婚后,她依然沉迷于歌舞场所,夜夜笙歌。晚上跳舞、看戏、打牌,白日里睡到中午才肯起床,还染上了鸦片,意志上的消沉让她将画笔也搁置了。志摩时常苦口婆心地劝导她,让她远离这些虚无缥缈的生活,把心思用在写文章与画画上,不要将自己的才华给荒废了。
志摩对她说:“什么繁华,什么声色,都是甘蔗滓。我看你还是往文学美术发展,耐心的去做。不要贪快,以你的聪明,只要耐心,什么事不成,你真的争口气,羞羞这势力世界也好!”可是小曼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觉得志摩没有尊重她个性的独立,约束了她的自由,还会因为志摩并不宽裕的工资而感到失望。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
在北宋,东京人往往以喝粥开始美好的一天,每日五更时候,“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孟元老《东京梦华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