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有方心,身无媚骨。经过涅槃重生的艺术人生,既可执笔挥毫杖于朝,也可俯首甘为孺子牛。世界巡展,一路畅通,聚光灯下,汪钟鸣的话题却总是离不开跟随他学习书法的数千位生徒。
对于普及书法艺术,汪钟鸣始终抱着单纯想法。遇到开口求字的人,每每欣然提笔。世界文化遗产宏村的正门之上,悬挂着汪钟鸣题写的匾额。汪钟鸣的书法作品,虽润格可观,却并不“稀有”。远及千年古刹,近至市井里巷,向汪钟鸣求字的人,络绎不绝。他既不吝啬,更不敷衍,总是倾情挥洒。
对于希望跟随汪钟鸣学习书法的人,汪家大门时时敞开。从1997年起,汪钟鸣就利用节假日时间开坛授课,教授书法。求教之人,踏破门槛,最多的时候,要同时带五个学习班。书法不同于其他艺术,兴趣固然重要,但闭门造车,面壁琢磨,无法在书法学习中获得有效提升。老师的示范,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有教无类,是汪钟鸣坚守的原则。无论来自工人家庭、农民家庭,或者市民家庭,只要对书法表示出兴趣,汪钟鸣都一视同仁,一笔一画,手把手的指点。在教学过程中,汪钟鸣又特别注意“区别对待”。这种区别,就是针对每位学生的不同情况,因材施教,诱导启发。
从某种意义上说,与汪钟鸣一同赴日出展的青年书法家汪曦凝,既是汪钟鸣的孙女,也是汪钟鸣最有代表性的一位优秀学生。尚显年资稚嫩的汪曦凝,却能够在翰墨书丹之间撷取爷爷汪钟鸣之神采精髓,并于雕塑、绘画等领域取得融会贯通、相辅相成的实绩。
几年前,汪钟鸣受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之邀主编了《中小学生书法练习册》,他非但分文不取,还自费购买数千册书法教材捐献给潞河中学。能够经得起岁月检验的艺术作品,必定兼具技艺、境界、精神价值。字好,人品更佳,才是汪钟鸣的作品深受市场和受众欢迎的最根本原因吧。
书法艺术普及推广之路,曲折迂回,道阻且长。旧时,文人常常给他们用废的毛笔钢笔立一处归宿,取名笔塚。秃笔成塚,池水染墨,遂成大家。这些本是修习书法的雅事,记录着书法家求艺的艰辛,今天却已不常见。倒是在日本,可见的笔塚,令人不胜叹息。
借此次出展日本的机缘,与当地艺术家进行深入交流的汪钟鸣也注意到,日本社会自上至下都非常重视培养和鼓励青少年学习书法的兴趣。包括几大权威媒体在内的不少企业和机构,每年都会举办面向青少年的书法比赛。汪钟鸣希望倾一己之力,继续推动全社会对书法艺术的关注。
后记
虽笔塚难寻,而桃李葳蕤。汪钟鸣身后的数千子弟,雏凤清于老凤声的汪曦凝,都是对汪钟鸣“书法之魂,最终目标是服务社会,服务大众”观念的立体映现。普及传承,脚步不断,我们相约,待得北美巡展归来,在北京汪钟鸣工作室再聚。
作者:《人民日报海外版》日本月刊总编辑蒋丰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