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相比较北国众多著名汉唐书法名碑,江南著名石刻委实少的可怜的很啊!不过,恰恰就是在江南京口长江江心焦山,有一方著名摩崖古刻《瘗鹤铭》(图15),书法被包括米芾、黄庭坚、陆游等历代无数书法名家所折服而叹为观止,人称“大字之祖”。唐、宋、元、明、清、晚近,乃至现、当代访碑者络绎不绝于途。龚自珍就佩服的五体投地,有诗为证:“南书无过《瘗鹤铭》,北书无过《文殊经》”“从今誓学六朝书,不肄山阴肄隐居。万古焦山一痕石”“‘二王’只合为奴仆,何况唐碑八百通?欲与此铭分浩逸,北朝差许《郑文公》”等等,不一而足。不过,正是这方被龚自珍奉为江南名碑的《瘗鹤铭》,就其书法作者的探索始终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成为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学术悬案,有学者考证的结论就是它属于龚自珍很不以为然的王羲之所作,这或许也是王羲之与这一江南书法胜地的因缘际会吧。
图15:镇江焦山《瘗鹤铭》摩崖
图16:《瘗鹤铭》拓本书法“华亭”二字
附带指出的是,《瘗鹤铭》,顾名思义是为葬仙鹤而书刻的铭文;而此仙鹤其实还是产自于我上海东晋名臣、留下一纸传世名帖《平复帖》的陆机(261—303)故乡松江华亭鹤;它被好鹤养生者“于壬辰岁得于华亭,甲午岁化于朱方”(图16),因带到镇江饲养两年多羽化而死葬感书刻于崖。所以,如果经证实《瘗鹤铭》的确出自王羲之手笔无疑的话;那么,似乎意味着《瘗鹤铭》书法中“华亭”二字,同样可以被视为王羲之题书上海之根的墨迹证据。另外,一旦从书法视角证明《瘗鹤铭》系出王羲之墨宝的真,仿佛更可印证在传统的“羲之爱鹅”段子之前,恐怕还存在过一段“羲之爱鹤”本事呢;只不过或许是仙鹤太通灵性而难以侍候料理,王羲之才被迫放弃改为饲养不用太过费神照料的大白鹅的(图17)。当然,这只是我就《瘗鹤铭》与王羲之关系大胆假设的“世说今语猜想”而已。
图17:王羲之故里绍兴兰亭鹅池暨鹅池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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