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存真的原则和“祛魅”的愿望
主持人:许老师之前的著作《最早的中国》《何以中国》《大都无城》等,都是大众学术书籍,写的都是考古发掘和研究对象。《发现与推理》是许老师写的第一本考古发现背后的故事,为什么选择用讲故事的方式写学术史?
许宏:我以前的书都是正论性的,写我的研究对象,可是我对学术史特别感兴趣。也许是随着年龄增长,从以前关注对研究对象的本体研究,慢慢转换到对认识论的兴趣上面,觉得有意思的不仅是我们发现了什么,更是为什么我们当时那么看、现在不那么看了,这个变化的动因是什么?
这些东西我本想放在退休之后来写,但疫情期间居然有了整块时间,几乎每一天都可以按照我的计划和安排来写东西、来做线上课,非常难得。所以三个月时间就将这本小书写出来了。人们对考古感兴趣,但考古里面似乎又有许多云山雾罩的东西,我本着求真、存真的原则写这些文章,本身有一种“祛魅”的愿望。加上我读郑嘉励老师的书,包括以前读西拉姆的《神祇·坟墓·学者》、美国记者彼得·海斯勒的《江城》《甲骨文》等,这些书都把“我”融进去了,有一种代入感。我觉得这种写法特别好,以前没有写过,所以想尝试一下。
主持人:听说上市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加印了,许老师作为一位畅销书的作者,是不是对“加印”这两个字已经不太兴奋了?
许宏:加印当然是好事,自己的作品更多为大众所了解和读到当然是好事。我坚决要求出版社价格定低,让年轻读者和同学们能够买得起。之前《何以中国》印得最多,有几万册,现在这本书上市一个多月,大家反映比我以前的作品更好读,这是我比较高兴的。
主持人:郑老师和于老师已经看过这本书了,两位老师从许宏老师这本风格不一样的书里,有没有读出新的观点和有趣的角度?
30日,三星堆8号坑南部、中部两个区域的填土,已经清理完成,暴露出灰烬层,发现了一些青铜器碎片,专家根据显露的花纹推测,而这些碎片可能来自同一件青铜器,还有望拼接起来。
国家文物局近期组织开展了全国石窟寺专项调查工作,截止目前,共计完成4532处石窟寺及摩崖造像的现场调查工作,覆盖了第三次全国不可移动文物普查资料的80.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