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唐风·绸缪》一诗来看,我们认为束薪应是一种用于婚礼的照明工具。诗中所描绘的场景是婚礼,这已为多数学者承认。其中提到的“三星”即“参星”,“三星在天”“三星在隅”“三星在户”,朱嘉《诗集传》认为是指同一晚上,说明婚礼是在夜晚举行。从迎娶时间看,这与当时当地婚俗是相符合的。此诗属唐风,唐为夏族故地,其婚俗受夏族古风影响。“夏后氏尚黑”(《礼记·檀弓上》),迎娶新娘必在黄昏后,甚至深夜进行。据《仪礼·士昏礼》载,新郎亲迎,“乘墨车,从车二乘,执烛前马,妇车亦如之”。贾疏引郑玄《目录》云:“士娶妻之礼,以昏为期,因而名焉。”郑玄在《仪礼》注中说:“亲迎必用昏时。”《说文解字》云:“礼娶妇以昏时。”这些材料所指的就是源于夏族这种特殊的民间婚俗。婚礼既是在夜晚举行,从亲迎到各种仪式,都离不开照明工具,“夜行以烛,无烛则止”(《礼记·内则》)。婚礼过程中,烛起着更为特殊的作用,“嫁女之家三夜不息烛,思相离也;娶妇之家三日不举乐,思嗣亲也”(《礼记·曾子问》)。不但女方家要燃烛,男方家中更需燃烛以示庄严、隆重,新郎亲迎时“执烛前马”,以烛引导前行。后世迎娶在白日进行,但在仪仗行列中,仍有掌彩灯或举大灯笼的人列队在前引导,大概是沿古礼黑夜举烛亲迎的遗迹。
但是,上古人所用的“烛”,并非现代的蜡烛。近代著名学者章太炎在《检论·订礼俗》中说:“汉初主烛不过麻蒸,后汉之季,始有蜡烛。”其说可信。对于汉以前的照明工具,后人记述时称之为“烛”,但并非用蜡制作,而是以薪草为材料缠束而成。《周礼·秋官》载,司烜氏“凡邦之大事,供坟烛庭燎”。《诗·小雅·庭燎》写公侯们朝会时有“庭燎之光”的句子,《毛传》注曰:“庭燎,大烛。”凡重大的祭祀或礼仪中,都用烛,“诸侯宾至,甸设庭燎”(《左传·襄公三十一年》)。树于门外的叫大烛,树于门内的叫庭燎,大则铺之于地,小则用手执之。《礼记·檀弓上》:“童子隅坐执烛。”《仪礼·燕礼》:“宵则庶子执烛于阼阶上。”至于烛的具体做法,贾公彦说:“以苇为中心,饴蜜灌之。”(《仪礼注疏》)、《周语·中》亦曰:“甸人积薪,火师监燎。”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不论坟烛还是庭燎,虽因设于不同地点而称谓不同,但却都是以薪草为主要材料,裹之以膏脂。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