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苏州市吴中区东边有一名为金鸡湖的风景胜地,湖南面有一横亘湖岸东西两侧的堤坝,这是金鸡湖唯一的堤坝,名曰“李公堤”。与西湖“白堤”的命名与白居易有关、“苏堤”的命名与苏轼有关一样,“李公堤”的命名同样是因为他的建造者——李超琼。
与白居易、苏轼比起来,李超琼在中国历史上声名并不显著,终身仕途也只止步于品官末流,但若当我们漫步于今日的金鸡湖李公堤,湖风夹杂着繁荣的气息扑面而来时,就会不由地想起这位在大历史中的默默无闻者。
以工代赈
李超琼,字惕夫,又字紫璈,四川合江县人,是晚清著名的知县专业户,一生分别在八个地区担任过九任知县。但是在光绪十五年(1889)六月初九,当李超琼接到要求他前往江苏元和署理知县事的调令时,他的知县生涯才刚刚开始不久。面对朝廷的调令,李超琼自然不敢怠慢,同年六月二十九日李超琼交卸完溧阳事务,同年七月十八日便赶赴元和任上。李超琼初上任时,元和县的境况并不乐观,他在自撰年谱中叙述道:
“县为省城附郭巨邑,与长洲、吴县分治省会,政务最繁,吏役之骩法舞文,尤未易收抉”。
但摆在李超琼面前的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那便是“时苏境以八月念五大雨至(十)月之四乃至,淫霖败稼,农田十九受灾”,在连月大雨的摧残下,苏州农事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境内更是酝酿着闹饥荒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李超琼“先后履勘情形,分别轻重,剔荒征熟”。在勘探灾情的过程中,李超琼无意中又发现了境内金鸡湖存在的问题。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
在北宋,东京人往往以喝粥开始美好的一天,每日五更时候,“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孟元老《东京梦华录》)
“龙脉”一词听起来似很神圣,可一听它的来历,却又有一点儿让人不好理解:一说,西山的“天下第一泉”是北京“龙脉”。理由是京城里皇上的日常用水都是从那里拉来的。又说,从虎坊桥往大栅栏的那条大斜街是北京的“龙脉”,因为咱北京城就是从西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