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这一问题,就必须对柏葰的罪责给予合理的界定。客观来看,柏葰并没有收受贿赂的情节,录取罗鸿绎为举人并非是为了图财,而是看在同僚(指浦安)的面子上做了个顺水人情。其实,柏葰在看到罗鸿绎试卷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将它打入另册。至于家丁靳祥,本来是他派去向浦安解释这件事的。没想到却成为了对方的说客。正是在同僚的坚持和家丁的力劝之下,柏葰才最终改变了主意。究其根源,则是没有守住法律和制度的底线,反而屈就于世俗人情,同时也辜负了皇帝的信任。
除此之外,柏葰还负有失察的责任,否则又怎会出现如此之多有问题的试卷?这一结果只能说明“暗箱操作”的人不在少数,层层的利益交换也不乏其中。科举考试作为朝廷选拔人才的重要渠道,本该是一方净土,此时竟成了藏污纳垢之所!身为主考官的柏葰固然难辞其咎。
然而,柏葰官拜文渊阁大学士,是名副其实的一品大员,深受先帝(道光帝)和当朝皇帝的赏识。与饱食终日、靠着祖先做官的八旗子弟不同,柏葰的真才实学是有目共睹的。他是蒙古族人中少有的进士出身,著名的浪漫主义诗人。儒家文化的长期熏陶使他自小养成了浓厚的家国情怀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柏葰为官32年,不仅工作能力出色,而且一身正气,廉洁奉公。面对冗杂的弊政和官员的不法行为,他常常能做到明察秋毫,并以“直言敢谏”著称,因此在士林和朝堂中享有很高的声望。对于柏葰的秉性与为人,《清史稿·柏葰传》给出了“素持正”的评价,这都是咸丰帝在对其量刑时不得不加以考虑的。
仅就柏葰的特殊身份而言,他确实符合法外施恩的条件。《大清律例·八议》中明确规定,“亲、故、功、贤、能、勤、贵、宾”等八种人犯罪必须由皇帝亲自裁决,视具体情况减轻或免于处罚。在“戊午科场案”中,柏葰的罪过主要在于失察,且并非主犯,根据“情罪相当”的原则罪不至死,应该予以撤职或流放。再者,从内心深处来讲,咸丰皇帝是不愿意处死柏葰的,多年的君臣之情使他对这位勤勉慎行、白发苍苍的老臣难以下手。清朝历史上也没有一品大员死于科场案的先例。更何况科场舞弊古已有之,不像政治斗争那样你死我活,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