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在这种探索中什么最难,我想,是如何不让探索的锐气被磨损,如何不让自己在现实的妥协中变质,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说:实验建筑当然是一种挑战正统的努力,但却是不想变成新的正统的努力!也就是为什么,我将这个展览命名为“不断实验”的原因。
开创一种当代本土建筑教学的新体系,是一个很难的工作,而要让这个体系始终保持探索活力,是更难的工作。十几年下来,我觉得在建筑艺术学院,新教学体系已基本形成,教师也是最强的配备。但基本形成和完善还差得远,而要想完善,要想在完善中求深度和高度,就必须不能浮躁,必须不断返回建筑学思考的基本面。
如果说学院有什么让我最安慰,我觉得是你每次走进建筑学院就会觉得有一种特殊的精神在那里,它的状态始终是不僵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