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3】 【图4】
胡适在这封信中,认为小说的技巧主要在布局叙事和状物写生两方面,中国的小说强在状物写生方面,而西方小说则两方面都很优秀,因此应该学习西方小说在结构方面的优势,补充中国小说之不足。他还强调,短篇小说尤其不易作。胡适所说自己曾翻译介绍的两三篇,大致应该就是《割地》(《最后一课》)和《柏林之围》。此外,胡适翻译的《百愁门》,发表于与书信同年,即1915年秋季的《留美学生季报》。《百愁门》为英国作家Rudyard Kipling作品,Kipling,胡适译为吉百龄【图3、图4胡适藏书中有一种Kipling的短篇小说集Plain Tales from the Hills,莱比锡Bernhard Tauchnitz1890年版,在该书目录页,有一篇“The Gate of the Hundred Sorrows”,篇名下有铅笔划线标记,可见胡适翻译《百愁门》所用底本应即为此。】。胡适信中关于西方短篇小说的认识,大致应该是胡适留学之后阅读原本或英译本所得。
【图5】
到了1916年,胡适开始讨论文学革命时,已经开始意识到,西方小说的译介是文学革命的一个重要手段。他在1916年2月3日的日记中摘录了给陈独秀书信中的一些内容,内中即有“今日欲为祖国造新文学,宜从输入欧西名著入手,使国中人士有所取法,有所观摩,然后乃有自己创造之新文学可言也” 等语,此时的胡适,对于翻译西方小说,已经转变为自觉的行动,生计的考虑应该已经居于其次。
对于《红楼梦》的研究,新红学开山鼻祖胡适先生,首倡“作者”和“版本”两条研究路径。胡适先生的得意门生、著名考证派新红学家周汝昌先生,则进一步将“红学”界定为“作者学、版本学、脂学、探轶学”四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