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成了手冢治虫漫画生涯里的重要存在,这一形象也牵连出不少手冢与中国漫画家之间交往的轶事与感动。
手冢治虫将万籁鸣视为自己的启蒙老师,他曾经来到上海,并专门拜访了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与偶像万赖鸣进行了漫画经验交流。1981年,动画电影《大闹天宫》的原画设定者严定宪赴日本参加活动,在一家居酒屋里与手冢治虫等日本漫画家聚会。席间大家突发奇想,严定宪与手冢治虫联合即兴绘制了一幅孙悟空与阿童木握手的图片。
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病床上的手冢完成了自己最后一部动画电影《手冢治虫物语———我是孙悟空》的草案,并在扉页上留下了“这是我的孙悟空”的字样。曾制作过多部手冢治虫动画片的日本动画人松谷孝征说,即使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手冢治虫仍想给大家留下一个积极乐观的信息———“我已经变成了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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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猴王非常“酷”
跨文化传播时,孙悟空很容易被当作一个个性强烈的标签式人物,他本领高强、有情有义,用“个人英雄主义”来读解是译介的捷径。
1940年代,美国人亚瑟·韦利的译作《Monkey(猴子)》出版之后,“猴”“猴王”成为《西游记》的主角甚至代名词:德国有《猴子取经记》,波兰有《猴子造反》;捷克有《猴王》等。上世纪80年代出版的《超时空猴王》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漫画讲述了孙悟空的DNA被移植到一只猴子身上,从而在30世纪复活。
有时孙悟空比较“萌”
手冢治虫创作的《我的孙悟空》中,猴王看起来像一个天真稚气的小孩。日韩漫画中,孙悟空经常被画成头大身小,眼睛比例大得夸张的造型。据说,越南在拍摄电视剧《西游记》时,孙悟空的扮演者就是一个小男孩。
孙悟空的“萌”形象还会随着时尚而变,上世纪90年代很流行的孙悟空紧箍圈变成安全帽,金箍棒变成双截棍,筋斗云也成了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