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是非常有政治情怀的人,无论是哪一个读本的讨论,都不应该绕开对于历史人物的主要经历、背景和对其基本的定性,而以我们今天的价值判断去戏说。
一些历史人物需要放在当时的社会和政治语境中做讨论,某种程度上,不应该把他们太拉进到我们今天的生活,比如六神磊磊写杜甫“在人才市场里,总是出现他投简历找工作的身影。”这样的表述会让人觉得不适。
说回来,六神磊磊写金庸写得不错,他随口便能说起金庸作品里的唐诗。
“金庸的书里到处都是唐诗,各种唐诗乱入。郭靖和杨过骑马在走,忽然在旁边突兀地冒出来一块碑,写着’唐故工部员外郎杜甫故里’,郭靖就开始背杜甫的诗,说杜甫多么忠义,用这个来教育杨过。
还有张无忌到赵敏家里,一进去就看到中堂挂着一副字,是元稹《说剑》中的:‘白虹坐上飞,青蛇匣中吼。’”六神磊磊说。
“我写唐诗也想像成江湖,把人想像成侠客,和写金庸是相似的。”六神磊磊说。
至于我们是否真的那么迫切地需要把唐诗从神坛上拉下来,扯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唐诗又是否能在这些“公号写手”、“知名撰稿人”、“自媒体写作才华担当”的手中焕发生机,而他们的一言堂或强感受性和个人化的解读,究竟有多少是真的对唐诗传播有所裨益,只留给大家去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