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背包、墨镜、草帽,是阮义忠外出的标配物件,必带的还有背包里的徕卡相机,但是跟拍的几天里,极少见到他掏出相机。阮义忠的摄影作品给人留下最鲜明记忆的,是台湾田埂乡路上的那些孩童、老人、女性,不少形象已成为上个世纪台湾乡土社会的符号。当沈星问他,这些年为什么不再按快门了,阮义忠的解释是:“我还按,可是我不想拍人了。”
在台北的工作室里,我们看到了最新版本的《当代摄影大师——二十位人性见证者》,“这本书在大陆已经出了五个版本了,”阮义忠自信地说,“我相信再过个三十年它也不会被淘汰。”三十多年前,阮义忠所写的那几本关于当代摄影的书籍,打开了世界摄影文化的大门,他自办了十年的《摄影家》杂志,启蒙了两岸几代摄影人,为此陈丹青把他称为“世界摄影之于中国的启蒙者与传道者”,更有摄影界的人尊称他为“摄影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