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卷轴上的拔海,右为荷兰壁画上的
这个神仙,叫牵山,我把它从意大利的壁画移到了卷轴上。牵山的手中间只拿了一根细线,像千钧一发,就是千钧的山只用一根线就可以拉来。
作为卷轴上的牵山,右为意大利壁画上的
有了这个卷轴,它们就不是孤立无援地戳在墙上。它们也许就在另一个空间里真正地生存、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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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给我的小妖怪们编本书”
后来,我发现我的神仙和它们的故事都已经足够了,但是还缺一个真正的缘起。所以我编了这本《文那经》。
《文那经》像极了一本当代“山海经”
“经”字我知道它是不能乱用的,我们中国对经典这个词是很敬畏的。经讲的就是一个规矩和经纬。但是现在这个年代,我觉得应该也没有人太过苛责这件事情。
如果你是一个很放松的人,我希望你稍微用一些严肃的状态来看我的这本书。
但如果你是一个很严苟的人的话,我反而希望你以一个很轻松的状态看待:这只是一个小姑娘写给她自己的故事,所以它叫《文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