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an O'Doherty, 'Portrait of Marcel Duchamp', 1966.
观念艺术热切地接纳语言——好像它不得不这么做,以此来表达自己的观点。语言开始把视觉给嚼烂咽下了。除了少数几家炫耀的,画廊都痛恨这一点。在某种程度上,语言质问我们艺术家在其中工作的体系,以及造就艺术家的体系。我们能将自己与泡在其中的洗澡水分开吗?就共时性和强大的思想力量而言,观念艺术是国际性的。
The survival series, Protect me from what I want, Jenny Holzer, 1985-1986
经济
Economics
徐震转变为“没顶公司”,是为了应对自己的难题。因为实际上,不可能依靠商业赞助来提供资助,而支持非营利的机构在中国也不存在,你不得不筹集足够的资金来支撑自己。但是,观念作品卖给博物馆收藏时都打了折,几乎无法维持个人的艺术实践,更不用说产生出徐震所从事的这类活动所需要的“收益”了。消解自己的艺术家身份,融入一个商业公司中,艺术家就可以制造任何他想要的东西,因为“他”成了“他们”,“艺术家”成了“运营”。
对徐震来说,在中国这样一个巨大而庞杂的社会里创造意义,意味着需要足够强有力的声音,能感染文化图景。这就是“没顶公司”——还有金钱——插手之处。
徐震 没顶公司
情感
Emotions
巴斯·扬·阿德(Bas Jan Ader)的作品虽然数量不多,却给观念艺术注入了它的对立面——浪漫主义。我们在16mm默片《我伤心得说不出来》(I'm Too Sad to Tell You)中,看到艺术家在哭泣。他没有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却像是在经受一种更为沉重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