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s Jan Ader - I'm too sad to tell you
我们期待观念艺术(尤其是它的语言形式)能告诉我们点什么,但阿德不说。由于缺少解释,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悖论:它好像在用普通的面部表情,来表演一种基本的人类行为,就像人类学的教育片一样。但它的哭泣仍然感人,他的悲恸也似乎十分真切。这让我们感到不安,向在目睹一种无法抚慰的悲伤。
Bas Jan Ader, «Fall II», 1970
时尚
Fashion
也许,时尚宣布自己是非现实的时候,我们最为安全。它在高高的架子上,没有尘土,没有密封,我们欣赏它,知道它是假的,美丽却遥远。当时尚假装就跟我们一样时,它最危险,也最具潜力,因为我们就想跟它一样。如今,时尚受到责备,第一次被当回事儿,它潜伏在白色房间的光芒下。
Vanessa Beecroft – Sisley, collection printemps-été 2017.
宗教
Religion
格哈德·里希特拒绝素描,这种拒绝让他没有这种机智幽默。我能理解他政治上的摇摆,尽管,有关他没有幽默感这点,我不敢确定我会说同样的话。不带嘲讽意味地说,这两位“资本主义现实派”武士所采用的炼金术式抽象艺术,开始不再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