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刚兄
10月22日,在重庆开服装店的一位新疆籍美女为了庆生,遇到了一件郁闷事。原来之前在朋友的建议下,她为自己定制了一幅油画作纪念,但是一个月后看到油画的她傻了眼,“实在是太丑了!”
怎么个“丑”法呢?“这一点都不像照片里的本人。”她的朋友还开玩笑称“这是抽象画,画的是50年以后的她。”这画看着色泽暗淡,技法确实不咋样。明明是美貌姑娘,硬把人脸画的见棱见角,成了女汉纸。背景也画得草草了事,简单涂抹了几个色块。这画画得很不上心。
这样的画,我们能称其为“丑画”。什么叫“丑画”呢?丑画,又叫坏画,是从欧美流传过来的一种小众的绘画风格,把入画对象的主要特征,用夸张、诙谐的漫画手法将其丑化,呈现反转视觉的艺术感。有专画“丑画”的艺术家,他们就像漫画家一样,把明明是美的人像,画成了“毁容”照。“丑画”虽然丑,但该突出的特征仍会强调,只加强不减弱,用笔和用色方面,仍呈现出画家的良好功底。譬如2014年,一位名叫“蓝香蕉”的画师,就启动他广渊脑洞的想象力,把小伙伴们的肖像画成“丑萌”的样子。他把21岁的美少女,画成《千与千寻》里“汤婆婆”的漫画形象,瞬间把人家变老了30岁。但保留了“萌”和“可爱”的感觉。这就是一种艺术形象的触感,色彩、线条和风格都能触碰观众的心灵。
“丑画”不仅仅是一个名词,它是到处可见的事物。譬如我们走在街头,看见墙壁上的一幅涂鸦肖像:金鱼眼、血盘口,丑的你不忍直视;小区公告栏里防火救灾的漫画,不也是丑画?《贾平凹语画》里千奇百怪的插图,人物丑陋,造型不成比例,这算丑画吧?如果你看到一幅画,张口就说:“这画的什么啊?”这就是乱画、涂鸦。想必你的感官第一时间就被“丑”给占据了。这是由于创作者的技巧不足引起的“丑感”。
在肖像画的历史中,被赋予了最大注意力的是帝王贵胄的部分,因为有政治意义蕴含其中。在中国,从阎立本的《历代帝王图》开始,肖像将帝王的人格与功过定格,雄主不怒而威,庸主萎靡不振,仁主大度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