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热拉尔同为法国新古典主义派的雕刻家萧德也曾以此为题材,描绘丘比特蹲低身体,想轻轻捉住蝴蝶的模样。另外,西方也有不少以幼儿耶稣抓着蝴蝶为题材的画作,这时的蝴蝶则象征着灵魂的复活。
蝴蝶在日本某些地区被认为是怨灵的化身,被视为不祥之物。江户时代(1603~1867)本草学曾经流行一时,当时人们开始观察各种蝴蝶,绘制成图鉴,知名画家圆山应举就写生过各种蝴蝶,留下集大成的画作《百蝶图》。
其实不只是蝴蝶,日本人自古就对昆虫十分敏感,所以有许多以昆虫为绘画主题的创作。夏天扑流萤,秋天看蜻蜓飞舞、聆听虫鸣。西方人缺乏这些感受,所以蝴蝶多半是画在静物画一隅的配角,或是停在花卉和水果上,当作画面的点缀。
荷兰静物画家阿德烈安·寇德有幅欧楂上画着一只蝴蝶的作品,欧楂是果酱与水果酒的重要原料。这幅画散发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静谧氛围,在寂静中飞舞的蝴蝶则是灵魂的化身。
癌症末期医疗先驱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在其著作中曾经好几次提到,在探访波兰麦达内克的纳粹集中营时,看见墙上被人用指甲或石头刻出的蝴蝶图深感惊讶的心情。在临死之前,被囚禁的人们将自己比喻为破茧而出的蝴蝶,祈求灵魂永生,可谓超越艺术的艺术。
书信:身后画暗示信件内容
手上拿着乐器的妇人接过女仆手中的信件。画中的女仆面带微笑,想必捎来了什么好消息吧!但好消息有许多种,为什么维梅尔的这幅作品会命名为“情书”(TheLoveLetter)呢?妇人身后的画是一大线索。
这是一幅描绘船只行驶在海上的画作。远扬的船在荷兰代表情人,而《情书》的背景画了一幅关于船的画作,可见这封信是封情书。
日本美术史上有许多被誉为“名作”的作品,有的是因为其作者具有时代意义,有的是从日本国外引进,有的完成了继往开来的时代创新,缘由各异,但无不具有精彩的诞生故事,世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