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总是受时代的因素所限制,舞蹈也是这样。过去,人们能记得住作曲家、编舞者的名字,因为都是独创的,很多还不乏惊世骇俗的作品。像尼津斯基编舞的《牧神午后》《春之祭》无论从音乐、舞蹈的角度来看,都是惊世骇俗的作品。正由于其独创性和对舞台全新的理解,尼津斯基这样的编舞者才会被人孰知,被载入史册。而现代的编舞者,由于没有新的作品提供他发挥才能,只能旧瓶装新酒,在有限的领域内发挥想象力,像马修·伯恩的男版《天鹅湖》,现在风靡一时,但在19世纪,即使是男性芭蕾舞蹈家,都会被讽刺。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芭蕾是女人的艺术,在有些剧目中,还出现男女角色全部用女性扮演的滑稽场面。那个在雨果的戏剧《欧娜尼》首演时,身穿红马甲,大闹剧场激进的浪漫主义诗人戈蒂埃,甚至著文强烈攻击男性芭蕾舞演员。
其实,像马修·伯恩这样的编舞者,还是会被人记住的,虽然很多人不一定叫得出他的名字,但一提起男版《天鹅湖》,都会恍然大悟。在今天这个时代,看舞成为忘怀一切的一种方式。能快快乐乐的去剧场消遣一番,也是颇为高兴的。至于谁是编舞、导演或者作曲,事实上也无所谓。毕竟,喝一瓶好的香槟酒,胜于知道酒的来历!
(作者为知名文艺评论人)
比亚兹莱26岁离世。毫无疑问,他是一位罕有的天才,19岁时就被英国最伟大的画家之一爱德华·伯恩-琼斯爵士夸赞为“毫无疑问是个有天赋的人”;被法国画家夏凡纳称为“一位绘出惊人杰作的英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