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959年出生在一个体面正派的家庭。他的家庭实在非常正派,以致当他听见粗野的男孩嚷着,“让我们瞧瞧你的私处,卡伦”,随后去问他的母亲这是什么时,母亲回答:“你的小脚趾,我想。”他在求学期间喜爱上戏剧表演,很快结交了名声恶劣、放浪形骸的朋友。必须指出的是,为鲁珀特捉刀代笔的这位作者出色地描绘了七十年代末的伦敦,当鲁珀特开始在同志酒吧玩得不亦乐乎时,推波助澜的还有他所谓的“我涉足贸易的短暂尝试”——即他当男妓的时光。毕竟,那是撒切尔-特比特(Tebbit)时代的开端,贸易往来如火如荼。
攻克了伦敦后,鲁珀特转战巴黎,他的母亲为他找了一户良好的人家,让他可以跟他们学法语。招待他的主人“很像希拉克,一位体壮如牛的男士,头发染成黑色,拥有一双杀人犯似的大手。我可以想象太太”——这位男士的妻子——“把外套拖在地上,乖乖走向卧室,赤身裸体,踩着高跟鞋,先生跟在后面,肥大的器官从西装里戳出来”。很快,他发现了布洛涅森林公园,找到一位名叫戴尔芬的巴西妓女。她问这位“英国宝宝”,他“想不想被戴尔芬操……她拉开外套,绷紧的虎纹比基尼里面,顶着一个巨大的生殖器。‘而且宝贝,可别忘了。我也有小妹妹,’她补充道,同时转身,露出一个瘦削扁平的屁股”。
鲁珀特会经常“下午待在卡车的驾驶室里,听她厉声斥责生意人;她会用葡萄牙语辱骂他们,但她患有严重的咳嗽,有时,当她激动得失控时,整件事会演变成结核病发作,她将不得不取消表演”。有一晚,他差点结识伊夫·圣罗兰、鲁道夫·纽瑞耶夫、安迪·沃霍尔、凯瑟琳·德纳芙和一个叫贝蒂·贾德鲁(Betty Catroux)的人。事实上,在舞池里,纽瑞耶夫拉起他的手,领他转圈,转啊转,用他告诉我们的话(想必也确是如此),“仿佛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