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景芳上大学以后开始学大提琴,在科幻小说《弦歌》中,将天地为琴,以共振为歌,展开了一场对外星人的反击。
“我之前对我需要达到的那个目标给予了过多的重量,实际上是自我匮乏的一种表现。”郝景芳说,如今,她不再需要采访在座的每一个人才能确定自己好不好。“一个奖项也没有那么重要,不需要太多不恰当的关注。”
“无类型文学”
脑洞大开,是科幻,也是寓言
郝景芳曾将自己的小说投给过主流文学杂志,但因类型不合适,收到过几次退稿。编辑告诉她,杂志不发表科幻作品。与此同时,同样的几篇小说也被科幻杂志退稿,理由是过于文学化,不太科幻。这是她在相当长时间里面临的尴尬。
高中时开始,郝景芳就特别喜欢看哲学家们写的关于人、自我、人类意识等这一类的书。关注宇宙、量子力学、人的自我意识,关注人是什么,人与人的关系。她很想写关于人和自我意识这样的书。
但是她的阅历让她无法书写。巨大的落差让她将目光转移到科幻。“我后来就从一些比较轻巧的、小的东西开始写,科幻里面假想一些东西,可能都不像文学,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探索,后来慢慢加上生活中的所思所感,这样就不是谈论一个终极命题,而是从生活中有小的困惑出发,这样才能找到一些我确实想写的。”郝景芳在接受采访时说。
有些寓言化、模型化,郝景芳觉得自己早期的作品更像是小寓言或者是小童话。“我自己写的东西,原来自己的定位是‘无类型’。既不是主流文学,纯文学,也不像科幻小说,脑子一动有一个闪念就写下来。”
虚拟空间自有虚拟世界的逻辑和战斗目标。而郝景芳的写作介于现实空间与虚拟空间之间,它关心现实空间,却表达虚拟空间。郝景芳写作时会假想一个世界,然后去推理,她一定要把逻辑推通了,再往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