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重大活动,会采取一些限制措施,街道不再熙熙攘攘,而是变得整洁漂亮。郝景芳想:“有一些人是可以藏起来的,藏在看不见的空间。有了这个暗黑的想法,当然可以把某些人群永远藏在地下。”
由于读书时间很长,郝景芳的身边一直围绕各种喜欢谈论整个世界、感觉自己即将接管世界的跃跃欲试的学生,他们对未来充满奇异的期望。郝景芳在工作中,也会有机会参与一些会议,见到不少能够改变世界的大人物。
《北京折叠》里,郝景芳写的园子就是钓鱼台。所有的这些碎片在她头脑中碰撞起来,就成了《北京折叠》。“实际上我不认为它是一篇幻想小说,我写的也根本不是一个不存在的未来。”郝景芳在“坐标奖”的获奖感言里写道。
《北京折叠》只是郝景芳设想的长篇的第一章,“只是看一下世界,并没有涉及改变世界。”但她迟迟没有动笔。一方面是工作太忙,写作计划太多;另一方面也是仍然在等待情绪的酝酿。
“这样一个有关不平等的故事,得到许多人认可,说明周遭世界的不平等如此昭然若揭。这种不平等不一定是邪恶,但一定意味着许多许多人生存的艰难。”郝景芳如此说。
学渣or学霸
她的预期可能是爱因斯坦的高度
郝景芳清华大学博士的高知背景,让很多人羡慕。网上一篇《白天是清华金融女,晚上是宇宙学女神,一枚清华“学渣”的逆袭史》的文章,在郝景芳获雨果奖提名后的几天内刷了屏。
2002年,郝景芳荣获全国中学生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但是她并不像新概念的大部分作家那样关注青春与疼痛,而是从一开始就关注科幻题材。曾有同学说,以为郝景芳会凭借着新概念作文一等奖的美誉保送到北大中文系,没想到她竟然考到了清华物理系。这就是大家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