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评估下,人文学术想不发展都难,想发展更难。” 张全之如是说。
人文学者的坚守
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谭桂林认为,今天人文学者没有必要去埋怨社会受众对人文学术的冷漠,也没有必要去讨伐自然科学与工具理性的机械,“倒是更应该回过头来检视与反思自身面对社会的变化,究竟做了些什么。”
在谭桂林看来,人文学者应该关注的不是自然科学、工具理性与计算思维的挤压,而是种种伪学术、伪人文打着人文学术的旗号不断腐蚀人文学术的肌体,它们使人文学术丧失真正的人文灵魂。
所以他认为人文学者应守住学术理念。一是维护学术的纯粹性。“这不是说要排斥学者的社会角色,而是强调学者的学术兴趣与社会兴趣、学术关注与现实关注应该分开。”谭桂林说,人文学者应该像鲁迅这样,既不会为了自己的社会责任牺牲学术兴趣,也不会拿学术兴趣和学术生命去迎合甚至取媚于自己的社会角色。
二是坚守学术的生命性。“科技为人类的生命健康与延伸服务,社会科学为人类生命的组织方式与管理结构提供参考模式,只有人文科学才真正关心人类个体生命的存在方式与存在状态。”谭桂林表示,人类个体生命千差万别,无法量化解读,也不能模式化处理,只能由注重个性化的人文学术去诠释。”
谭桂林相信,由于自身的精神性,人文学术终究会有一片自己的领地,“现在的问题不在于有没有这块领地,而在于从事人文学术的人有没有自己的领地意识。”
李继凯则认为,要切实促进人文学术的发展,亟待加强和建构“新国学”。他从新、化、通(即整合创新、化成现代及臻于“五通”)这三个方面展开论述,其中的“五通”是会通中西、融通古今、打通雅俗、贯通文理和沟通左右。“这‘五通’对于建构‘新国学’的价值意义,对于化解二元对立思维模式或避免斗争酿成异化恶果尤其具有重要意义。”
其实人文学科现在在西方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因为在荷兰和其他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认为人文学对于科技和经济而言是无用的学科,而人文学者对这一论断的反应往往采取一种防守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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